友三马拉松准备的好好的,还在整理装备,突然接到领导的电话。说让明天来加班。
友三说:“我明天有事,不能来啊,”
领导说:“友三啊,你也知道的,前几天老谢脑出血,他在医院躺着,还有一个家里有事,实在是周转不开啊,你必须来,”
友三没经住软磨硬泡,虽有不舍,但顾全大局还是不情愿答应了。首次全马就这样没法参加了,
心里像丟了什么似的。
一顿大麦烧酒喝的东倒西歪,缓解心情不好,量差了不胜酒力,稍有不慎就各种丑态百出。喝了数杯水,躺床上大睡。
这样又过了两三天。
三点钟望窗外灯火通明,被路灯扰乱生物钟的鸟也一直叽叽喳喳不停,此时困意全无,但是天未亮,拿出手机玩玩等到天亮,天亮了就去跑步。
两三天不去跑,就如同大病在即。
昨晚不知道什么原因,膝盖不舒服,估计是干其他事情扭到了。跑步伤了膝盖,伤了膝盖如同伤了命根子,各种损失是无法挽回的。跑伤了,觉得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以后都不能大胆的吹牛,游刃有余的高谈阔论,唾沫子横飞的东家长,西家短了,健康重要的很。
门口沙县小吃里面有粥,计划跑长距离就得吃一碗,不然半路没油,熄火了,不能像发动机一样,补油就启动,苦逼的很,欲其事,利其器。
一条平凡的路,外是非机动车道。里是花园树木,不时开出几朵鲜花或染发出诱人的香味的来。浓密茂盛的树木,常常招惹一群傻鸟飞来飞去,不时还要高歌一曲。这条人行道全是用大理石铺盖而成,也不是平坦无楹,乱七八糟的,此路有一大亮点,常有屌丝出没。
除了它的结构平凡如他,上面有我多少万足迹和汗水,也无法统计。它即没有塑胶跑道柔软,也没有丛林山路新奇。
除了几位漫不经心散步的老头和老太太,不时的问我“你跑了一圈了吗?你好厉害啊,你们什么组织要求这么严格,你怎么流这么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