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月子是很讲究的,不能洗头不能吹风,只能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有那么一个瞬间,作为新时代女性的顾蔓枝真的为自己身为女人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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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里是唐维安唐大叔家吗?”门外突然出现的一名女士打破了小院里的平静,她很是礼貌地敲了敲门框,随后做起了自我介绍,“我是县教育局的工作人员,听说我们县一中的实习老师顾蔓枝暂住在这里,局里特地派我来慰问。”
院子里的三人都没有见过陈舒音,更不知道她与顾蔓枝之间的恩怨纠葛,听说来人是顾老师的领导,立即将人迎了进来。
卧室里,顾蔓枝见到陈舒音的到访,也是吃了一惊,有那么一刻,她以为对方是来抢孩子的。
不过她很快就让自己镇定下来,这里是唐沭的二叔家,她不相信陈舒音敢胡来。
见顾蔓枝不说话,陈舒音朝抱着孩子的邵先军歉意一笑:“能不能让我与顾老师单独聊一聊?”
看着邵先军离开的背影,陈舒音轻轻啧了啧嘴:“这位邵先军同志虽然年纪轻轻,看上去倒也像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不过他知不知道你跟唐沭的秘密?”
顾蔓枝冷眼盯着陈舒音:“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舒音则笑颜如花:“我想说的话你应该非常清楚,报纸上说这孩子姓邵,可你还跟唐沭纠缠不清,恐怕连你自己都不清楚这孩子到底姓什么吧?顾蔓枝,我真的是没看出来,你的思想竟然这么开放,还是说你因为朱林安跟我结婚的事受不了打击,破罐子破摔了,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占有你?”
陈舒音的这句话简直恶毒,可顾蔓枝却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而从对方的这句话中探明了陈舒音的来意。
她竟然误会自己跟唐沭之间不清不楚。
“你是不是还想抵赖?”见顾蔓枝依旧不作任何解释,陈舒音继续步步紧逼,“你以为我手里没有证据吗?去年在县人医,你的检查记录单上的丈夫一栏清楚地签着唐沭的大名,你可别告诉我,那天不是他陪着你去做检查的。”
“你说的没错,那天的确实唐沭把我抱进医院的。”那时候顾蔓枝虽然感到身体严重不适,意识却是有的,她清楚地记得当天在医院发生了什么,同样也记得记录单上的名字是夏妍代签的。
“你承认了就好,那么我现在要不要将外面的邵先军叫进来,大家当面锣对面鼓把话说清楚,也免得他戴一辈子的绿帽子。”
就在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邵先军凶神恶煞地走了进来,那似乎想要杀人的模样直接将陈舒音吓退了好几步。
陈舒音刚刚的话说得很漂亮,邵先军还真以为这是代表县教育局来慰问的,谁能想到她是来给顾蔓枝难堪的,甚至是想要逼死她。如果派出所认为她同时跟两个男人关系亲密,绝对有可能被定性为流氓罪。
“这位同志,不知道就别瞎说,这孩子当然是我的,唐沭是我的兄弟,他带蔓枝去医院的那天我刚好有事不在,单单只靠一个签名就说我家蔓枝与唐沭存在不正当关系,你这么办事是不是太武断一些了?”
既然这小子已经听到了她们刚才的谈话内容,陈舒音也就没必要再有什么顾忌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看清楚这个顾蔓枝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我家蔓枝是怎样的人我清楚的跟,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邵先军很是粗暴地打断陈舒音的说话,“我知道蔓枝是我媳妇儿,唐沭是我兄弟,你现在不但想要欺负我媳妇儿,还侮辱了我兄弟,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个女的,我早就揍你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