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这片鳞片是我第一次穿上这身祭司服的时候,从我鲛尾上脱落的第一片鳞片,也是最后一片,每一个鲛人都是极爱惜这一身的漂亮的鳞片的,为了它,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终其一生,除了某些特殊的例外,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什么会有它珍贵。
你可看见过你父王的鲛尾?”
白发祭祀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秦青桐,并没有因为秦青桐的执着而停下脚步。
秦青桐脑海里回想了一遍,她确实没有见到过,或者说她不知道而已,“没有。”
“那是自然,每一种生灵都有其执着的东西,这条漂亮的鲛尾也是我们的执着之一,但是就算是如此,我们同样阻止不了有些事情的发生,如同鳞片的脱落。
占卜只是对未来的一种预示而已,信则有不信则无,全看你怎么去看待,世间万物有其既定的命理,但是同样也不是一成不变,你为什么现在就非要一探究竟呢?
况且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又能改变什么?”
说完白发祭祀素手一挥,只留下一朵千引,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秦青桐定定的站在原地,整个人空荡荡的,除了怀中那朵绮丽的儿,昭示着白发祭祀曾经对她的和颜悦色和迁就包容,其他的就像是幽幽的海水一样,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没有。
秦青桐低低的笑了起来,只是小小的脸上带着苦涩,搂了搂怀中黑不溜秋的小鼎,秦青桐不在停留,朝着千引快步走去,将浮在水中的千引握在手里,
朝着外面走去,直到到了她一开始进来的那个大殿,千引忽然从秦青桐的手里飞了出来,围着秦青桐转了一圈,撒下一片片的流光,直直的朝着放着儿的供案上飞去,
秦青桐连忙运转功法跟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秦青桐感觉自的神行术又精进了许多,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这的时候,只是专心的跟着飞得越来越快的千引,
在秦青桐快要碰到供案的一瞬间,
千引忽然落下大片大片的华光,将整个供案笼罩了起来,如同一块巨大的帘布一样,
秦青桐控制不住的就这样直直的冲了进去,但是并没有拌到供案或是其他的东西,只是整个人有些踉跄的站在哪块金色的石碑前面,
此时的千引脱水得快要失去生命一样,秦青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周围,只是似乎跟她来的时候又不一样,
但是千引并不停下来等她一探究竟,而是朝着它该去的方向,努力燃烧自己最后的生命,秦青桐抱紧怀中黑不溜秋的小鼎,连忙运转神行术就追了出去。
在大殿的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千引化成一捧流光消失再朦胧胧的白雾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