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进来学院。”
说完,他望着赵楷歉声道:“特别是贵公子想拜入东塾先生门下,就更要遵守学规了。”
赵诚和赵楷顿时一愣,还打算说几句好话,却没想到赵源主动开口道:“爹,二叔,我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这.......”
赵诚有些犹豫,他还有些不放心赵源一个人留在山上。
然而,已经对赵源有所了解的赵志,却相对放心许多,他劝道:“大哥,咱们走吧。这里可不比其他地方,再说有吴兄在,也不至于有什么大问题。”
吴又侠轻声道:“赵兄所言极是,学海堂乃读书清净之地,并无歹人。”
赵诚也只能无奈地叹一口气,望着赵源道:“源儿,那你考核后便尽快回家吧。”
“是,还请爹放心。”
赵源躬身行礼。
等到赵诚、赵志带着一帮人离去后,赵源便跟着吴又侠朝着山门内走去。
一路上,吴又侠一边轻快地在前面带路,一边主动介绍道:“赵公子,学海堂不比其他学院,你若是一味为了考功名来,怕是来错了地方。”
赵源笑道:“吴先生不必客气,直呼我大名即可。”
吴又侠微微一笑,道:“好,赵源,你也不必称呼我为先生,叫一声学长无妨。赵源,你可知,我学海堂的治学标准是什么?”
赵源明白不懂装懂最让人可笑,便老老实实回答道:“还请吴学长指教。”
吴又侠停下脚步,沉声道:“我学海堂乃继承阮师之志,为八个字,“崇尚汉学,实事求是”,他老人家当初也曾说过一段话,我先说给你听,你不妨也思考一番,这对你通过考核会有帮助。”
赵源躬身道:“还请学长示下。”
“我学海堂弟子,或习经传,寻疏义于宋齐;或解文字,考古训于《仓》《雅》;或析道理,守晦庵之正传;或讨史志,求深宁之家法;或且规矩汉晋,熟精萧《选》;师法唐宋,各得诗笔。虽性之所近,业有殊工,而力有可兼,事亦并擅。”
吴又侠说完这段话后,道:“若是记不住也没关系,这段话已经被阮师派人刻在了西面的墙上,以后你不妨多去看一看。”
赵源听到这里,顿时有些明悟,他明白为何吴又侠强调考取功名,不必来学海堂的含义,因为这里所教的一切,对于科举而言并无帮助。
但是,对于赵源而言,这里的一切却都是极有吸引力的,比起在科举里皓首穷经似乎要强得多。
至少,这里是真正在潜心治学。
想到这里,赵源对拜入学海堂,拜入陈澧门下充满了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