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纷纷表忠心。
话虽如此,但其中夹杂着多少水分,秦末心里一清二楚,不给他们好处,谁愿意给自己效死,而且这些农民及土匪出身将领都是他带出来的,死掉了心里还是有一点不舒服。
秦末重重吸了一口气,睁开双眼,淡淡说道:“张牛角自黄巾起义时,孤便派人前去黑山说服他不要当山匪,让他跟随孤征战天下,没想到他功业未竟,就为我秦国捐躯了,还有陈忠,牛军,他们都是好汉,好!好!好!”
秦末连说三声好字,可见愤怒到了极致。
“他们这些人,哪个生来就是山匪,强盗?无非是女干臣当道,逼上黑山,他们都是有志之士,是我秦国不可遗忘的英烈!
他时随我凌云志,今时许他功业成!”
“萧功曹!”
“臣在!”
一名记录功劳的文吏()
赶紧出列。
“赐张牛角谥号天勇上将军,并给予其长子,长恒候爵位!”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将领为之一振。
秦末这番话,简直是给了张牛角最大的荣耀,让他们都有些为之嫉妒,但一想到人家是战死才换来的,也就不觉得嫉妒。
随后,秦末又对另外两名战死的主将和其余副将进行册封,也算是安了这些武将的心。
“至于他们的遗体,先送他们入土为安吧!”
“诺!”
片刻之后,
议事厅便只剩下秦末和戏志才二人。
秦末再次拿出象棋,二人继续博弈。
“志才,联盟军左路二十万大军已进陈留郡,我等何时可以收网?”
戏志才闻言微微一笑,将棋盘上自己的车直吃掉秦末的炮,随即拱手道:
“大王圣明!想必大王心中已有打算,不过这盘棋下到现在,想要使臣彻底没有退路,则需大王用车换取机会灭掉臣这边的帅!”
“哦?”
秦末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戏志才。
戏志才则神秘一笑,指了指桌案上的棋盘道:“大王心中已有答案,这是他们的宿命,亦是我等臣子之宿命。”
秦末望向棋盘,只见戏志才的车吃了自己的炮,已经没有退路,被堵得严严实实,无论从哪个方向都逃不出去,就算弃车保帅也是枉然。
“呵呵,志才你又在给孤放水啊!”
秦末苦笑着摇了摇头,旋即叹息一声道:“不过,孤倒是不想损失这枚炮啊,如果还要孤用这车才能换取全胜,那孤也只能舍弃掉这枚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