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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太子殿下!!?”
任红昌震惊至极,双手捂住了自己的樱桃红唇,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情。
对于当朝的太子殿下,任红昌虽然深居府中,但也略有耳闻。
没办法,刘辩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即便深居闺阁的女子都知道他。
“嘘!”刘辩伸出食指抵在了唇上,又环顾四周,见并无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又贴近任红昌的玉耳垂边小声说道,
“不要声张!孤担心传出去以后,洛阳城街道上又该是水泄不通了……”
任红昌连忙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回应,随后又款款一拜,柔声说道:
“方才,多谢殿下出手相救了,我…很感激你!
这个…给你,我先走啦!”
任红昌的玉耳骤然升起红润,脸蛋也变得滚烫起来,将自己的贴身手帕塞入了刘辩怀中,便带着小莲小跑离去。
刘辩见状,目瞪口呆,挠了挠头,随后又疑惑的拿出怀中的手帕。
上面还带着一丝温热的体温,以及…一阵淡淡的香味儿。
他的嘴角缓缓上扬,将手帕收入怀中。
“太子殿下,卑职有罪……”
这时,这支城卫军的统领者站出身来,跪地抱拳道。
“哼!郭胜真是好大的能耐,连你们城卫军都能调动过来!!当真是在这洛阳城内只手遮天啊!!”
刘辩的眸中闪过一道寒芒,冷声说道。
“你这个队率也不必再做了,自去请罪吧!”
“喏!”那队率抱拳回道,随后胆战心惊的离开了。
他此刻心中已经是恨死了那中常侍郭胜,惹谁不好非惹到了太子殿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也幸亏自己没做出什么僭越之事,不然的话可就不只是卸职的惩处了,而是…人头落地!!
此刻,真正欲哭无泪的还得是被押走的郭胜。
他面如死灰,嘴唇甚至都微微泛紫,随后想到这次的始作俑者,低头看向自己的侄儿,怒声骂道:
“若非你,我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叔父,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啊!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办吧……”
“哎……事到如今,只能想办法与皇后联系了……”郭胜心中暗道。
早年他曾帮助何氏登上皇后之位,多少有点儿情分在,若是念在这些旧情上面,何后说不准还能救他一命。
长秋宫。
刘辩急步匆匆的走上了台阶,进入了宫殿内。
见到何后之后,刘辩有些愠怒的问道:“母后为何要救下那郭胜之徒!?”
原本郭胜对当朝太子出言不逊,按照汉律是足以处死的!
因为郭胜竟然当众骂刘辩为贼子,这样的罪行是可以直接被斩首示众的!
可是没想到,后来郭胜在牢狱中的时候依靠关系向外传信,找上了何皇后求情。
再加上天子刘宏一向对十常侍很是恩待,于是便赦免了中常侍郭胜的死罪,改判为流放千里。
刘辩深知依照郭胜的人脉和关系网,流放千里对他而言不过是去其他地方旅行罢了。
故而来到长秋宫想要与母后商讨,处死郭胜。
何后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迈步走到刘辩身后,双手轻轻的搭在了他的双肩,轻声说道:
“辩儿啊,我知道那郭胜的罪行不可饶恕,不仅放纵自己的侄儿在京师内鱼肉百姓,而且还竟敢这般说你!!”
“可是…他也给本宫解释过了,事先并不知道是你啊,不然给()
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般的放肆!!”
“而且…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是他的侄儿,我虽然饶恕了郭胜的死罪,但是他侄儿的死罪可没有饶恕,现在恐怕已经入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