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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一旁的沮授田丰使劲儿朝着刘辩使眼色,眨巴着眼睛示意刘辩不要在这个时候发火动怒。
因为那名信使定是京都的眼线,如果刘辩现在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被传回了京都…对于他未来在帝都的发展和布局都十分不利啊!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仁德之君的人设需要立住!
刘辩背过身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好不容易将心中的怒意压制了下去。
“孤,知晓了…你且先下去休息吧!”
刘辩对着那名信使说道。
“殿下…何时班师回朝啊!?陛下和皇后,可都想念得紧呀!”
信使问道。
“孤,歼灭这支西凉叛军后,自会回京!”
“殿下,西凉叛军自有张大人前来镇压…殿下还是早些回朝吧……这…这乃是陛下的旨意啊!”
信使俯身一拜,拱手说道。
刘辩正欲要反驳,却见沮授田丰二人又开始使劲眨眼睛,眼皮子都快要抽筋了。
“额……你先下去吧,孤会回去的。”刘辩将想要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换了一句和缓的话语。
“唯!”信使行礼后,便缓缓退下。
待到信使完全离开营帐之后,刘辩现出了原形,大步流星走上首位,唰的跪坐了下来。
端起桌案上摆放着的浑浊茶水,便是豪饮入口,擦了擦嘴边的几滴茶水,刘辩愠怒喝道:
“荒谬!当真是荒谬!!
张温此人有何才能!?父皇竟然敢放心将西北之地的军权交付于此人手中,当真是糊涂啊!!”
沮授和田丰二人对视一眼,纷纷苦笑。
虽然殿下骂自己的父皇不是好的行为,但是客观来说,确实说的很对。
“殿下,话虽如此,可也不能够当着使臣的面将这些话说出来啊!”
田丰性格刚直,倒也没有什么好忌讳的,直接拱手劝道,“使臣若是将殿下愤怒之下的言辞上奏给了天子或是群臣,殿下之后想要顺利进封太子储君就有些困难了……”
“不错,殿下在外人面前需要注重自己言行举止,即便是内心狂风骇浪,表现出来的也应当是古波不惊!”
另一侧的沮授也是拱手劝谏,在田丰的带领下,他倒也变得耿直了许多。
“罢了罢了,孤知晓了,日后会注意的,只是今日实在是愤怒不已!”
刘辩摆了摆手,缓缓叹息了一口气,“只是现在该如何是好呢?父皇催促孤赶紧回京,而伯平他们还在追击西凉叛军……”
田丰很有节奏的捋着胡须,眼中闪烁着精光,沉吟许久之后,方才开口说道:
“为今之计,殿下可用缓兵之计。”
简单来说,也就是在天子刘宏面前拖延时间,为高顺他们争取时间。
“计将安出?具体要怎么实施呢?”刘辩再次恭敬拱手问道。
沮授田丰二人相视一笑,随即向刘辩述说了具体应该怎么做。
翌日。
信使很早就来到了刘辩的帐外,朝着护卫在帐外的亲卫统领典韦拱手道:
“还望将军通报一声。”
典韦浓眉一挑,低下头,撇了一眼信使,开口说道:
“殿下昨夜染了风寒,现在还在床榻上休息呢!不见任何人!”
“啊!?什么!?怎么会这样呢!?
将军说的可是戏言尔!?”
信使瞳孔骤缩,一脸吃惊的看向典韦,满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