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羽随着我看去。许久后低头轻轻的拨弄气吉他的音弦,一首没有歌词的音乐温暖着我。优美的旋律旋律带着淡淡的忧伤,开始时干净,舒服。可听久了,就觉得心里生出一种无法描述的难受。后来才发现,这种感觉,就像安静的草原上一片孤独,寂寞却又美丽的星空。
我们都是挣扎的过街老鼠,有些事是不需要说的清楚的,因为清醒意味着痛苦。
冷风呼啸而过,冰凉穿过我们身边的高楼,树木,响起令人惊悚的词儿声。我和蓝羽无动于衷的坐在椅子上,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可烟终归不是必需品,突然某时想的多了,就容易费烟。蓝羽就是这样,他又撕开一包新的烟打算继续抽,我抢过制止了他。
“想啥呢,跟痿了一样。”我笑了笑问他。
“能想啥,女人跟饭碗呗”,蓝羽弹去烟灰,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用手推了推他:“说说呗,就喜欢听别人瞎扯。”
蓝羽嘴角扯了扯,随后站起来背起吉他,淡淡地说:“女人就不说了,晚上去挣点钱,不然明天就去街上要饭了。”
“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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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缘,一个酒吧,去那里赚点生活费。”
我顿时来了兴趣,一方面是我对这个酒吧有了兴趣,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也好久没有去了,需要一个地方发泄失意的,伤心的情绪。我享受一份原始的快感,释放自己的不满与无奈,多余与纠结。酒吧就像一块磁铁一样吸引着像我的人,令我们难舍难分,乐此不疲。
和蓝羽左拐右拐,拐进了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房子门口。从外面看面积还可以,整体外面用实木搭接而成,外面没有多余的宣传,左面墙上刻着红色的字,写着“尘缘”两个字。
我扬起头看了半天,这些木头处理上用了用了烧焦的方式,黑一块裂一块。看起来就跟一座危房一样。
我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这酒吧后台挺硬啊,这都没有让有关部门给强拆了!”
“你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老板娘的喜好,没办法,整个一叙利亚风格。”蓝羽说的有些无奈。
我瞬间触及到了节点,好奇的问他:“老板娘!这酒吧老板是女的?”
“嗯,老板丁梓絮,成都人,来这里开酒吧。没有急促的音乐灯光,没有疯狂的魅影,就几个驻扎歌手,自己的风格来设定,也收揽了不少的忠实顾客。”
“那很独特啊。”我对这点做出高度的评价,毕竟一个靠烟酒消费的名词,做出自己的特点,就很了不起了。
“走吧,进入玩玩,外面冷成狗了”,蓝羽踢挡在开门口的酒瓶,搂着我的肩膀推门进去。
里面的暖空气让我起了雾气,一时竟有些不适应。
里面果然没有那种舞池,只有一张张桌子,人们吃()
着饭,不停的转头集体看一个方向。
我跟着看过去,舞台上坐着一个知性的女人,穿着简单,很舒适,她空灵的嗓音唱起许巍的《蓝莲花》,不仅没有违和感,反而觉得即使没有去那传说的地方,也能听见它的嗅香。听它轻语的故事……我听痴了。
“她就老板娘,一朵无染的莲花。”,蓝羽在我耳边吐出烟圈,长出口气给我说:“和谁都能爽快的欢笑,却没见过她与谁走的特别亲近……就像你哥是个警察,两人玩的再好,你逛窑子照样逮你的。”
我张口就骂道:“你t逛窑子,哥们正经人。说话跟老鸨一个逼样。”
“我就打个比方,犯不着这么激动,要是不喜欢我再编一个。”
我顺口说道:“你喜欢她?”
蓝羽这次没有开口,他沉默一会儿说道:“这里的男人都欣赏她,迷恋她的性格还有才华。我觉得要是有人只看她的身材,就太肮脏了。”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在蓝羽心里是什么位置,不过还是同周围的人一样,收起那丝亵渎,平复了躁动的心情,安静的就只听她唱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