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典庆见此情形,他赶紧摇头否认。
日跌之时,一条通往曲召庄的水渠才算是建造完毕。
余杭知县邓少儒望着自己面前的百姓吩咐道。
“各位曲召庄的乡亲们,这条通往庄子里的水渠本官已经为你们修好()
了,你们可要记得,时不时的派人来清淤疏通。”
曲召庄的百姓听完邓少儒的话后,他们都高兴的朝着邓少儒俯下身去。
“草民谢谢县太爷,有了这条水渠,我们曲召庄就不怕大旱天了。”
邓少儒瞧见这些百姓的举动,他赶紧带人将他们搀扶起来。
“各位乡亲们,你们不必谢我,要谢就谢咱们的叶青天叶总领吧,若非他下达的新修水利的命令,这水渠恐怕没机会修。”
不远处的左典文几人听到邓少儒这话语后,他们都将目光转移到叶轩墨的身上。
而叶轩墨的表情则是有些奇怪,这位余杭知县应当还不知道自己来余杭了吧?难不成是谁暴露了自己?
一想到这里,他转身看向自己身边这几位师爷。
陈万松几日瞧见叶轩墨那眼神,他们瞬间猜到叶轩墨的意思,立马摇头否认。
“子义,你放心,规矩我们还是懂的,不可能暴露你位置的。”
叶轩墨瞧见陈万松他们几人那面容,他微微点头,这段时间大家都生活在一起,确实没有通风报信的时间。
“如此一来,我对于这位余杭知县就更感兴趣了。”
当邓少儒带着手下官差离开曲召庄,准备回县衙的时候,他听到自己轿子外的官差开口道。
“老爷,咱们面前有人拦路,可要搭理?”
邓少儒一听这话,他神色严肃的拍了拍轿门,语气严肃的开口道。
“估计是有冤屈的百姓,得知了本官的位置,想要拦轿伸冤,这种人怎么能不搭理呢?”
停轿之后,邓少儒便从轿中走出。
瞧见叶轩墨这一行人的打扮,他直接开口道。
“你们因何拦轿?可是蒙受了什么冤屈?若要本官为你们做主,都可将诉状递来。”
叶轩墨瞧见邓少儒那义正言辞的表情,他明白,自己或许真的误会这位余杭知县了。
一般而言,这些贪官是不会处理拦轿一事的,毕竟这种事情都是吃力不讨好的,说不定就会涉及某些职位比自己高的官员。
所以大家都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接受拦轿诉状。
正当邓少儒疑惑之际,他瞧见叶轩墨从腰间掏出的令牌。
乍一看,只瞧见了颜色,没看清楚具体什么,故而他还以为是叶轩墨要贿赂自己,赶忙一脸正色的摆手拒绝道。
“若是你真有冤屈,直接与本官言明便是,不需要给本官送这些黄白之物。”
“当然,若是你们无理,想借黄白之物贿赂本官,让本官助你们迫害百姓,那还是省省吧!”
叶轩墨听完邓少儒的回答,他对于邓少儒就更加满意了,若非眼前这位真是一位为百姓考虑的好官?
“邓知县,烦请你看清本官所持何物。”
邓少儒听完叶轩墨的话后,他神色惊讶的看了叶轩墨一眼,然后才看向叶轩墨手中的令牌。
瞧见这块令牌之后,邓少儒赶忙朝着叶轩墨行礼。
“下官余杭知县邓少儒,拜见叶总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