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喝醉了?”
叶轩墨听到自己身后传来的声音后,他便转头朝着声音来源看了一眼,发现是自己的乡试同年,没记错的话,此人应该是那年的亚魁。
随后,叶轩墨便看着他解释道:“醉确实有点醉,可是我总觉得这不是醉的感觉,好像是一种心悸的感觉,我还是先休息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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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轩墨看到司马相如这表情后,他瞬间就明白了,赶紧开口道。
“伯达(司马相如字)不必管我,若是真的有什么问题,我直接找礼部的人就是。”
司马相如一听叶轩墨这话,这才放心的告辞。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多谢德达兄关心,告辞。”
司马相如与叶轩墨辞别之后,便走出礼部衙门的大门,可是他才走出礼部衙门几步,就被人给扛了起来。
“快,回府,刚刚那位可说了,跟在他身后的便是新科状元郎。”
“大哥,咱们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啊?”
“有啥不好的?每次恩容宴之后不都是这么做的?又不是只有我一家,再说了,我们又不会强迫他,若是他见了小妹不喜欢,我再给他送回来就是。”
“就是,三弟不要担心了,这武勋之家可捉新科进士,还是太祖皇帝与各家先祖的约定。”
说完之后,这为首的男子丢了一包银子给礼部衙门外的官吏。
“诸位兄弟多谢你们的消息了,到时候来我忠勇侯府吃一杯喜酒。”
司马相如听到他们的话后,赶紧激动的高声喊道。
“你们抓错啦,我不是状元郎,状元郎在我后面呢,你们赶紧把我放下!”
听到司马相如的话后,这为首的男子明显不信。
“哈哈,状元郎别装了,等你见了我妹妹,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子义,救命啊!子义~!”
站在礼部府衙内的叶轩墨看到司马相如被扛走后,心中那股心悸顿时消散。
“伯达兄,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份恩情小弟记下了。”
叶轩墨说完之后,他便看到叶典庆几人快步来到礼部衙门门口。
“子义,刚刚可真是吓死我们了,我们还真以为你被带走了,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这么疯狂,刚出礼部衙门几步就被拉走了。”
叶轩墨听到叶典庆的话后,笑着附和道。
“是啊,不过我记得德达今年好像是二十三四的样子,还未婚配,说不定这是伯达的机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次日一早,所有的新科进士都艰难的从起床爬起,这恩荣宴的次日,大家需要前往鸿胪寺报到,并学习一些礼仪。
到达鸿胪寺后,叶轩墨便在人群中找到了司马相如,快步来到他的身边好奇的问道。
“伯达兄,昨晚你没事吧?哎,我本来也想出礼部衙门为你辩解,不料喝得太醉,脚下不听使唤,无奈看着兄长被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