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曾夫子公布排名,叶轩墨毫无疑问的最后一名。
可是,叶轩墨却没有丝毫的沮丧,自己才学多久?这些人都学多久了,比自己厉害一点实属正常。
此时,叶轩墨的同桌郭展博看着他安慰道:“轩墨,别伤心,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等你学个几年肯定能够追上我们的。”
叶轩墨听到他的话后,笑着摇摇头道:“展博兄,我没有伤心,这排名只是一时的,影响不了我,不过你是咱们班的第三,倒是让我没有想到,我能借你的试卷看看吗?”
一听叶轩墨这求知的话语后,郭展博非常大气的将自己的试卷递给叶轩墨。
“瞧吧,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就是了。”
接下来的日子,叶轩墨就像是一块海绵,拼命的汲取着书院内的学识。
白天上课,下课就钻进书院内的藏书馆。
而且,叶轩墨在藏书馆看书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藏书馆内有一份提供给学子抄书的工作,而这白鹿洞书院内的大多弟子也都看不上这点钱银,就使得叶轩墨侥幸拿下了这份工作。
毕竟他的字在藏书馆的唐馆长眼里还是不够格的。
月考之后,叶轩墨就被曾夫子叫到他的院落中。
他看着自己眼前这位学生有些生气的问道:“这次考试,你可有作弊?”
叶轩墨听到自家夫子的问话后,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摇摇头答道:“学生此次考试并无作弊之举,试卷皆由学生自己作答。”
曾夫子一听叶轩墨这话语后,他的态度就稍微变好一点,他将叶轩墨的考卷递到叶轩墨的面前,随后继续问道:“那你这考卷上的帖经(填空题),墨义(简答题)为何与书本上的一模一样?居然一字不增一字不减!”
“可是在月考之时翻书作弊了?吴山长看了你的考卷后,就让我来找你,说学问不够不可怕,道德不够才可怕!吴山长说了,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说完之后,曾夫子气得端起茶杯就牛饮起来。
这行为也非常的明显,端茶送客,莫要让他说的太明显了。
叶轩墨看到曾夫子这举动后,朝着他行了一礼解释道:“回夫子,学生真的没有作弊,考试所考的内容,学生已经全部记住了。”
一听叶轩墨这解释后,这曾夫子就笑了起来。
“你可知老夫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知错不改!”
“好,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便考考你,《孟子》中《梁惠王上篇》的奚暇治礼义哉?其后是何句?”
叶轩墨一听曾夫子的话后,赶紧回答道:“王欲行之,则盍反其本矣之宅,树之以桑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
曾夫子听到叶轩墨这背诵后,他的眼神中逐渐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之色,随后他继续说道:“此句何意?”
叶轩墨听到曾夫子的话后,非常恭敬的答道:“依照书本上的注释来说,这是梁惠王问孟大贤,孟大贤答:梁惠王如果想施行仁政,为什么不从根本上着手呢?大的宅园中种上桑树岁以上的老人都可以穿上丝绵衣服了。鸡狗猪等家禽家畜好好养起来,七十岁以上的老人都可以有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