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许久,楚昊最终下定了决心,重归故里不要怂,想着他深吸一口气,朝着一颗由于分量过重,垂落枝头摇摇欲坠的果实而去,望梅止渴非我愿,不若大快朵.....
“颐”这个字还没出口,楚昊忽然感觉自己的后颈一紧,仿佛命运被遏住。
他懵逼地抬头看去,一道散发着杀意的美眸闪过一丝赤芒。
“嘶,那个啥,您怎么还没睡.....”楚昊冷汗直流。
“呵呵,你不是也没睡么,瞧你这个精神劲儿,要不要姨帮你快速入睡呢.....”
紧接着房间内一阵的鸡飞狗跳,某人的惨呼声响彻整个屋子:
“哎哟我滴个妈呀,求求您别打了,鸡毛掸子都被您打断了,哎哎,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卧槽,您拿着厨房菜刀干嘛,救命啊要打屎人了.....”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夜漫漫,骚年仍需努力.....
次日一大早,楚昊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死狗似的趴在床上,脸上病恹恹的,嘴里不住地惨痛叫唤着。
“哎哟,什么仇什么怨,至于真的下死手么,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行了,别嚎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你小子就是活该知道吧。”
穿着及膝露肩长裙,走路自带香风的苏诗倩推门进来,瞅着楚昊八瓣的惨状,非但不予以同情,反而撇撇嘴,冷嘲热讽起来:
“苏锦芸同志上班之前发话了,叫你乖乖在家养伤,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并写下万字检讨,她晚上回来亲自检查,听明白了么?”
“我靠,你们还有人性么,我都下不了地了,还叫我写万字检查,我要告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倩姨你在后边拱火来着,那句别打了这样打不死人的,我记你一辈子.....”
楚昊冲苏诗倩投以咬牙切齿的一瞥,苏诗倩切了声:
“怪我咯,鬼知道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惹到了苏锦芸,被打也是活该,反正今晚前,记得写好万字检讨,我上班去了,饿了自己做饭去.....”
苏诗倩挥了挥衣袖,踩着高跟鞋径直出门了,留下楚昊一个人在房间里孤独寂寞冷。
“哎,这叫什么事啊,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对,偷鸡不成反被鸡啄了眼,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