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朱元璋把徐达的病症详细地描述了一遍。
很快,精疲力竭的徐达在房间里沉沉地睡了过去,周围铜盆中盛着的大量冰块,正在冒着丝丝冷气,让他感觉舒服一些。
“现在就让外面等着的御医动刀引脓,不能再等了!”
“还等?等到什么时候?御医都说了,再等下去,就麻烦了!”
几盒药膏被扔了过来,掉落在了软垫上,朱元璋连忙亲自动手捡了起来。
在漫长的等待过后,阴阳炁海那头,重新有了动静。
病榻外,看到这一幕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正当三人争执不休,徐辉祖就要下最后决定之际,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不能动刀!刀下留人!”
徐辉祖的声音很坚定:“得让御医用针砭或是小刀引脓,天气这般炎热,伤口这是雪上加霜。”
房门被再次关上了。
朱元璋数着药膏,激动得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很快,阴阳炁海中传出了朱雄英的声音。
“这个是内服的,吃这个药不能喝酒,每天3次,每次2-3片,情况重就多吃一点,最多不能超过6片。”
而接下来的事情,就只能交给时间和命运去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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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会尽力而为。不过,能管用的药我也不知道找不找的到,无法保证能够治愈。”
随着疽病的不断恶化,徐达的身形也发生了可怕的变化,他佝偻着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腰杆也不再挺直,而是弯曲着仿佛随时都会折断一样。
徐达的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眼中布满了血丝,他曾经那如铁打般的身躯和坚定的意志,在这可怕的疽病面前,似乎也变得脆弱不堪一击。
然而,徐增寿却有不同的看法:“咱们得相信圣孙。”
眼见周围只有他们兄弟三人,徐辉祖已经有些不耐了:“怎么相信?咱们等了多久了?影子呢?”
实际上,这也是因为徐增寿年纪小,不敢做决断承担风险,生怕动了刀父亲就没了,所以把希望和责任想要寄托在他人身上的心理,只不过这种心理,他自己暂时察觉不到罢了。
朱雄英本来有好几件事情想问,不过既然是救人要紧,也就暂时先放下了他虽然明白此事的紧迫性,但是他却并未立即应承下来,而是隔着时空虫洞谨慎地说道。
每当病痛发作的时候,咬着毛巾的徐达都会痛苦地呻吟出声,他发出的声音如同受伤的猛虎在哀嚎一般。
毕竟,徐达今年才五十三岁,若是这时候没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只是朱元璋的内心,还是希望老兄弟能够活下来。
他的眼神时而望向那神秘的阴阳炁海,时而低头沉思。
“绿色的是莫匹罗星软膏,每日早中晚各涂抹一次于患处即可,然后如果没绷带就让伤口在阴凉的地方晾着,先抹这个,这个副作用比较小,最多是感觉伤口瘙痒有灼烧感。如果抹完了还没好,再抹带红色杠的夫西地酸乳膏,这个可能会导致湿疹和黄疸这几盒就是全部的存货了,都抹完应该就好了,好不了也没办法了。”
处理好了这件事以后,朱雄英问了他刚才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不能再等下去了!”
“爷爷,我这预防天花的疫苗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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