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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信使一脚踩在了野猪的鼻子上,用力地碾压揉搓!
野猪疼得猛然挣扎仰头,将那信使差点顶翻。那信使顿时恼羞成怒,找来一把荆棘刺,塞进了野猪的鼻子里,又是一顿狠踩。
野猪疼得狂嚎,越是挣扎鼻子里越疼。
两个信使者狞笑着围在野猪旁虐打取乐,直打得那野猪五脏俱碎,口鼻淌血,渐渐叫不出声。
“他奶奶个腿儿的!***的累!这年头想发个财真费劲!还得带着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赶路!过来给爷揉腿!”
抓来野猪的那个信使一屁股坐在了一块大石上,揪过来崇光君,伸开腿,按到了自己脚下。
崇光君为了顺利揪出幕后黑手五爷,假意畏惧,在那信使小腿上敷衍按着。
“嗨,兄弟别急,这一批书生卖到五爷那咱们就发财了。咱们那的老六子,不就是这么干的,专门把北荒的傻子骗到北溟,然后教傻子们再去骗北荒
傻子的钱,从中捞了不少金银财宝!”另外一个信使道。
“我看那些人不傻,比咱们还贪,在那地方干的是脑袋别在腰带上的事,风险大,赚的也多。”
“风险大,不一定比咱们赚得多,你以为得来的钱都揣进自己兜里?兵荒马乱的,私底下得孝敬多少散兵爷!明面上还有咱们北溟之主的军赋呢!交足了这两样,才能捞油水。”
“如此看来,还是咱们跑出来干这份差事好,没有军赋,就伺候好五爷就行。”
“那是,这几天再多弄几个书生,凑他一大波,发个大财!兄弟,尝个猪耳朵!打猎辛苦了!”
没去打猎的信使恭维罢对着崇光君威胁道:“你!好好给我兄弟按摩,不然打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崇光君假意畏惧称是。
“享受”腿部按摩的信使接过猪耳朵,注意力却不在吃食上。
一双贼目打量着崇光君……
虽然这书生手上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揉起腿来委实不怎么舒服,但美人般的模样,纤纤玉手,惶惶惊恐之态我见犹怜……
“啧啧,一个书生,长得比小娘子还好看。”
另一个信使啃着猪耳朵不屑一顾道:“凡人有什么可看的,等有了钱,咱们北溟什么大娘子小娘子没有。凡人脆弱,你我如此孔武有力,一路上还是谨慎些,若是死一个两个咱们上哪给五爷凑数去。”
“滚!没用的东西,纸糊的一样!揉个腿都没
二两力气!”
被揉腿的信使闻听此话顿时嫌弃不已,翻了脸,想踹开崇光君,却没想到自己的一条腿又疼又痒又麻不听使唤。
“哎呦呦,兄弟,想是方才追野猪用力过猛,这条腿抽筋了!那凡人手轻,你快给我揉揉!”
“来来来,看我的。”
另一个信使三口两口把血淋淋的猪耳朵塞进了嘴里,撸起袖子,便给那坐着的信使揉腿。
稍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一条腿断了……
一声惨叫,接着就是一串凄厉的骂娘。
揉腿的信使被骂得狗血淋头,举着两只手无辜地道歉。
“兄弟,兄弟,我真没用多大力气,估计咱们离开水里久了,身子都酥了。等多弄几笔钱,咱们衣锦还乡。”
那两个信使忙着骂娘和包扎,却不知是惹了惹不起的人,断腿都是便宜的。
看到北溟之人的暴虐荒唐,崇光君觉得北溟之事该处理了。
长兄天帝耳根软,听了枕边人天后修罗无厌的话,把这件事交给了大殿下。可大殿下看似狡猾,却是个废物,一肚子坏心眼用不到正事上,拖延了很久都没有良()
策。
若任由北溟之主瑜王穷兵黩武,胡乱折腾,养出这么多暴虐之徒祸害无辜生出诸多怨念,对于无量寿山又是巨大的压力。他此次下界之行得抽空去北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