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道貌岸然理直气壮的话,也只有经由顾南的口说出来才不惹人厌烦。
齐厌红了脸,声音变低了,掺着不易察觉的羞涩和紧张,小声说:“姐姐,帮帮我。”
太上道了。
顾南既热血沸腾,又心痛如绞。
她扭身,掐着齐厌的脸将人压在沙发上,倾着身体质问他,“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齐厌顺从地软着腰,一双水润润的眼睛专注地凝望着上方的人,被掐的微微嘟起来的嘴唇又红又软,露出一点雪白的牙齿,像一块上好的樱桃蛋糕。
顾南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吃过蛋糕了。
“没有和谁学。”齐厌很羞耻,但努力克服,眼睛里的水光闪闪烁烁,“看到姐姐,情不自禁。”
情话攻势!
可恶!庸俗!
但顾南必须得承认,她被这短短几个字取悦到了。
男大果然是男大,聪明嘴甜,知道她喜欢听什么。
顾南没忍住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但很快又克制住,虎着脸,“撒谎,我最讨厌不诚实的小孩儿,从实招来,说不定我能轻饶你。”
一个一闪即逝的吻,齐厌却轻轻喘息起来,看向顾南的眼睛里仿佛盛了一汪春水,软软绵绵,掺着万缕情丝。
“没有撒谎。”
他抬手摸住了顾南的手腕,眼若带钩,“没有人教我,姐姐教我。”
顾南最喜欢给诚实好学的学生上课,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哪能忍得住。
她低头,如愿吃到了一口甜软细腻的樱桃蛋糕。
这块可口的小蛋糕滋味好,会互动,还能发出勾人又愉悦的喘.息呻.吟声。
顾南食髓知味,越吃越起劲。
齐厌被压在沙发上,眼尾绯红恍如晕着胭脂,淡淡的水光洇湿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发出无力却欢愉的挣扎。
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意味不明的哼声,覆在顾南手上的指尖一点点脱力地往下滑,最后终于抓不住,落到了颜色绚丽的钩织地毯上。
一条腿微微支着,一条腿却怎么也起不来,纤瘦骨感的大脚穿着雪白的袜子,徒劳无益地在地毯上轻蹭,对顾南层出不穷的攻势回应以微弱的挣扎。
他的一切反应都恰到好处的戳中了顾南的癖好。
她吻着他,听着他细细碎碎恍如猫吟的声音,怎么也无法冷静。
动情的齐厌简直让人失去理智无法自拔。
顾南自诩控制力不错,都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自己停下来。ap.
齐厌双眼迷蒙,哼唧着追过去还想亲吻,微微张着糜红的唇,颜色殊艳无比。
顾南无可奈何,又吻了一会,坚定地压着齐厌的胸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姐姐……”一声略显急躁的呜咽。
顾南听的头皮发麻,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好了。”
亲的太久,声音都哑了。
齐厌两手抱住顾南,歪着头埋在她肩间,不死心想亲她的脖子,但她穿的是高领毛衣,于是只能往上,湿濡的吻落在她的下颌,脸颊,嘴角,然后继续去捉她的唇。
顾南侧头躲过,齐厌一口咬在她脸上。
她轻咳,“我该去洗澡了。”
他有些恼羞成怒,在她脸上咬了一口又一口。
牙口挺好,咬的还挺疼。
顾南一边洗澡一边照镜子,对脸上的牙印欲哭无泪。
洗完澡,已经十点多了。
她轻轻推开门,小心探头一看。
齐厌没有睡,正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探头探()
脑鬼鬼祟祟的她。
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