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狼行锤了他一下,“赶紧,你刚才说有什么糟心事儿,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一提到这事儿,苏卿一副肾上腺素都快飙升了,他往起撸了撸袖子,“行哥,我来之前见网友去了,我之前打游戏不是认识一个妹子么。”
狼行挑了挑眉毛,上下打量苏卿一眼,“苏大少爷什么时候也好在网上聊妹子了。”
“开盲盒的快乐,你不懂。”苏卿接着道,“她说她喜欢玩lol,巧了么不是,我也喜欢,然后就约着网咖见面了......”苏卿瘪瘪嘴。
狼行笑道,“见光死?抓着你不让你走?把你按屋里要就地正法?”
一生要强的苏卿叹了口气,“都不是,她玩的比我好......我寻思拿个p就走,结果一直就腾到现在了,行哥,这是不是一个很不得已的原因?
这有关于一个男人的尊严。
她竟然让我玩猫咪挂在她身上!!!”
“那你挂了吗?”
听着狼行认真的提问,苏卿用了一副“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么问,就没意思了...”
狼行“噗嗤”一声笑了,“你这一天也够好玩的了。”
一道声音突然打断了两人的笑声。
“行哥,卿哥,我们敬你们一杯。”四个小少爷齐齐的冲他们二人这头举杯。
这间包房比较大,是两个大沙发靠在一块,灯光也比较昏暗,苏卿进来的时候一直没怎么注意他们,现在才发现这几个世家小少爷的存在。
“行哥,这些,你朋友啊?”苏卿一边抬起酒杯一边小声问了狼行一声。
狼行微微张了些嘴,一边抬起酒杯一边小声回着,“不是,这几个想跟我赌牌,想赢你哥的钱。”
苏卿将酒往嘴里送,含着笑小声说,“真可怜,走的时候估计裤衩都不会是完整的...”
“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可怜,那就给他们留一条完整的吧。”
酒精是可以使人愉悦的,也十分能拉近人与人的距离,没一会儿包房里便歌声四起,连身份位置区别都大大的被削弱了。
生活的所有苦闷、糟粕、都好似能在这短暂的酒精下、五彩耀眼的灯光下,变得朦胧起来。
喝了两个多小时,基本上都没喝醉,微醺了一下而已。
毕竟,狼行和那几个小少爷还有牌局,会所里面就有独立的棋牌室在楼上。
“苏卿,你玩吗?”狼行往前提了提椅子,侧过头问苏卿。
苏卿玩玩斗地主啊还行,别的他都不怎么会,他也懒得给几个人交学费了。
他拉了把椅子坐在狼行边上,义正言辞道,“不玩,我与赌毒不戴天。”
狼行嗤的一声笑了,“你说什么玩意?”
苏卿砸吧砸吧嘴,小声说,“我就不玩了,就我这样,你赢得钱估计都得被我送回去。输钱是小,输了多丢人。”
狼行点点头,“说的还挺有道理,改天教教你。”
“行。”狼行应完声便去跟那几个小少爷说玩法和规则了。
没一会儿筹码的声音便震响桌面。
再一会儿,艳红的本本,便落在桌子上头。
孤单的苏卿没有参与牌局,只能单单的坐在一旁,数着几个小少爷输给狼行的地契和房本。
众所周知,人在孤单、寂寥的时候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比如苏卿在这牌桌子上看起来什么都没干,只是散漫地瞧着桌子中央大家留下的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