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摇摇头:“大约是去治疗了吧,他的尾椎骨似乎在与我切磋的过程中出了点小毛病。”
“......你居然就这么放他走了!他的棺材可还没付钱呐。”
胡桃气恼,却见钟离又不知从哪儿寻摸出个琉璃样式的茶壶,低下头捣鼓起来。
“你,哎呀,怎么说你才好呢,那家伙可是跟我承诺赚到钱立马还账的,不行不行,我得去找找,韦德不会是想要赖账吧,他可是有过逃单的前科的。”
叉着腰来回屋里走了几回,抬头看向破个大洞的屋顶,胡桃此时的心情十分的不美妙。
“()
哎,还得去找人来修。”
“钟离你留下看店,我去找找人去。”
说罢,胡桃就跑出了门。
钟离轻描淡写的将茶壶搁置于桌边,站起身来。
他的目光跟随着胡桃离开了街角,转而收回视线投向上方的破洞。
“不过略施惩戒,希望对方能吸取教训吧。”
......
医院急救室。
紧闭的帘子内白衣大褂的医生正对眼前男人的惨状感慨连连,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额头上也都是细小的汗珠。
“先生,抱歉,我已经尽力了。可是您这伤势实在太过严重了,就算是全纽约最顶尖的男科大夫到这,都无法起死回生了。”
“我让你拯救了吗?我就是让你给我的两位小兄弟打一个麻药,快点麻溜的!”
医生怀着心痛的语气对床上不断发出不明意味哀嚎的病人说道:“不然,还是割了吧,都碎成糊糊了。麻药目前只是个心理安慰,快刀斩乱麻才是最佳选择,再等一会儿说不定就开始变色了。”
负责人的医生以自己丰富的从医经历分析,如果这位病患再不进行手术,很可能会危及到生命。
“我不!你知道蛋蛋重新长成是多么漫长和痛苦的经历吗?”.c
医生的话遭到了病人的强烈反对。
“重新长?不,我的意思是,我认识一个对这方面很有经验的同事海伦·赵,她正好这几个月来到了纽约,她对于机体组织重构很有研究。我可以把她介绍给你,也许她可以给你的小兄弟...们,第二次生命。”
病床上的人扭过头想要继续说话,可就是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却给他带来无法言语的撕裂感。
“fck!!!”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和钟离“切”磋过以后的韦德。
剧烈的痛感顺着下方直窜脑门,他忍不住骂出了声,额头上的青筋暴露。
“不不不,我现在只需要你给它俩来上这么一针,其他的我可以自己解决。”
医生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拗不过这位执着的患者,安排护士满足了对方。
“啊~”
药物开始起作用,缓解了受伤部位迅速生长修复的痛苦。
“我感觉好极了。”
“让让!!快让开!!”
外面的喧闹声引起了韦德的注意,他拉开帘子,正好和救护车上烧的面目全非的人脸对上了眼神。
“沃德发!!兄弟你比我还丑!”
“有人放火!有变种人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