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斯特拉瑟先生,我们不能答应你的请求,如果《授权法》通过了,那么德国的**制度就不复存在了,这代表德国失去了自由和民主。”
德国中央党**说道。
“你们真的觉得我是为了自己的权势才要通过《授权法》吗?
过去3年,我面对的局面1直非常困难,不仅党外有强大的敌对势力,党内也有相当的敌人。
但是这些东西都杀不死我,反而让我更加强大了。
德国现在面临着1个巨大的困境,必须要有1个掌舵人指引这艘大船前进,而我就是那个当仁不让的人选。”
斯特拉瑟紧盯着前方各个党派的**,那双如同猎鹰1样的眼睛没有人敢于直视。
“你现在难道不就是掌舵人吗?你们民族工人党已经取得了超过百分之5十的席位,你们完全可以单独组阁,何必要多此1举呢?”
德国人民党**说道。
“还不够,总理需要有自己制定法律的权力,无须国会批准。”
“绝对不可能,行政权和司法权绝对不能落入同1个人手中,那样的结果是灾难性的。”
德国民主党**怒吼出声。
“灾难性?如果你把过去我领导国防军打赢了德法战争,收复了萨尔地区叫做灾难性的结果的话,那我确实无话可说。”
“不要心浮气躁。”
德国中央党**按住了德国民主党**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冲动,今天他们之所以聚集在民族工人党总部,完全是被1车国防军士兵强行“请过来的”。
就在几天前,民族工人党在完成了组阁之后立刻在国会提出了1项议案,这部名字叫《授权法》的法律规定总理可以不通过议会自行制定规章以代替法律。
通过这项法律,总理实际上将立法权和行政权集合为1体,达到了事实上的独裁地位。
不过要通过这部法律,必须要议会3分之2多数议员通过才能生效。
在魏玛共和国的历史上,只有1923-1924年共和国发生恶性通货膨胀时才启用过1次。
但是民族工人党在国会只有百分之52%的席位,没有共产党的支持,他们无法通过这项法律,最终的投票结果也显示了这1点,赞成票是52%,除了民族工人党以外的所有党派都没有投赞成票。
其实也不难解释,只要通过了这项法律,民族工人党就可以4无忌惮地打压任何党派,最起码没有人能够挑战民族工人党的位置了。
你都不需要国会了,那么还要我们这些党派干什么?
大家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斯特拉瑟先生,过去几年你为德国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这些功劳我们都记着。
但是民主是德国政治赖以生存的保障,如果你真的1心为了德国的话,那就请你不要在固执己见了。
况且你现在只能要求总统解散国会重新进行选举,你确定兴登堡总统会同意你的请求吗?”
中央党**试图用兴登堡来震慑斯特拉瑟,可惜后者现在根本不害怕老元帅了。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那些在关键时刻拖后腿的人,那些尸位素餐之辈根本没有资格当德国人。
当初的社民党是这样,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那样?”
斯特拉瑟走到了讲台上,他环顾着房间内的议员,就像出征前的勇士在打量着自己的敌人。
“德国现在面临着1场巨大的危机,德国经不起失败了,他必须要把自己的力量合到1处。
如果在危难关头我们还内斗的话,那么德国的未来必然是黯淡的。
你们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攫取权力?我要告诉你们,大错特错!
我所做的1切不是为了个人的权势、野心或者欲望,而是完完全全为了德国更好的未来。
过去十年魏玛共和国有充分的时机来证明民主制度的正确,但是他们只留下了1地鸡毛。
德国人民已经厌倦了每天国会里无休止的内耗,他们迫切需要1个强大的领袖来带领他们前进。
现在这个改变历史的机遇摆在诸位面前,难道你们不愿意跟我1起创造历史吗?
来吧,加入我们,未来胜利的光荣我们1起分享。”
斯特拉瑟把自己的左手伸向了中央党的**,后者此时目光闪烁,显然有些被说动了,毕竟现在民族工人党是执政党,他们只是在野党而已,如果斯特拉瑟愿意跟他们分享权力的话诱惑还是相当不小的。
“加入你们,我们能得到什么。”
中央党**问道。
“我们会给你们名誉副主席的地位,权力在党内仅次于我和副主席,是党内的第3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