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一股钻心的疼痛突然浮现。
夏衍也搞不懂这抹刺痛从何而来，但却无比真实，连带着让他的心脏宛如擂鼓般剧烈跳动。
一抹不祥的预感逐渐在心中升起，近乎凝聚成了实质。
十三人众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建立的？
可……
自己为什么会需要保护？
到底是谁会对自己出手？
谢芊羽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充斥在夏衍的心中，他找不到答案，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造成这一切发生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这种想知道却又不能知道的感觉，让夏衍几乎快要发狂了。
“什么意思？谢芊羽到底做了什么？！”
夏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忽然大喊，连表情都变得有些狰狞了起来。
这个女人……
这个病娇……
到底在背着自己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
“嘛……这个嘛，就不是现在能告诉你的了。”
“你必须向我证明，你拥有知晓真相的实力，这也是我此行来找你的目的，通过我的考验，我就告诉你一切，算算时间的话，你或许还能赶上。”
“但如若连我的考验都通过不了，呵呵……那你还是别来凑热闹了，安安心心做个没用的废物也挺好，就这么窝囊的活着，一直活下去，到死都不会知道一个女孩子，这些年究竟都为你做了些什么。”
杜柠重新换上一副笑脸，妩媚且精致的五官，让所有人看到这张脸的那一刻，便会涌上一股亲切感。
可唯有眸中深处的那抹森寒，依旧未散。
她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夏衍，仿佛在看一个仇人。
又像是一头愤怒的雌狮，在死死盯着自己的猎物，等待着接下来会爆发的大战。
“那……就开始吧，你的考验。”
夏衍深舒一口长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努力让激荡的心情重新归于平静。
待再次睁开双眼时，先前的烦躁已然消散，漆黑的眸子里流动着的，是熟悉的冷静。
不管杜柠的考验是什么，他都一定要通过。
夏衍无论如何都要知道，谢芊羽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哦？你居然不怕？”
杜柠仿佛看到了新大陆，上下打量着夏衍，啧啧称奇：“倒是和组织中，搜集到的……关于你是个贪生怕死的废物的情报不符了。”
“真的不选择放弃吗？我不会杀你的，毕竟，尊上比任何人都想要让你活着。”
“反正为了达成这个目标，她已经付出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