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鳄鱼好大啊!”夕弦感叹道。
俩人就见那大鳄鱼从河的支流进入干流,一路飘,竟然和他们飞的去向同方向。
尚烈征求道:“夕弦,我们下去,让他载我们去,省些力气。”
“好啊!”
尚烈和夕弦落在鳄鱼的背上。
今天天太好了,满天阳光,站在鱼背上乘鱼前进,那可真是“两岸青山相对出,红尘作伴好潇洒!”
风撩动着尚烈额边垂下的发缕,尚烈的心情好了。两人正心情愉快看山上烂漫的花时,突,这鳄鱼猛地身子一抖,尚烈和夕弦一起齐齐地墩屁堆儿摔坐在鱼背上。
那是天白在鳄鱼肚子里,化了鲛丹,重新往胃壁上扎木锥。
尚烈房子被毁,气刚忘去,这一激,还摔“我”一跤,袍子脏了,尚烈最爱干净,登时,火腾地就起来了。
“呀地!乘你是看得起你,你再抖一个,我铲了你!”
尚烈以为是这鱼不乐意被他们乘,耍脾气。
这时的鳄鱼虽挣扎不动,但它没死,天白扎它,它还有反应,就是疼得抖。
可尚烈话刚说完,鳄鱼又是一抖。这把尚烈气的,立时从胸袋里掐出小宝剑,“呲!”宝剑瞬间变大,长度得有两丈,那剑身的宽度足有一尺开外。
尚烈飞到空中,夕弦也赶忙离开鱼背,尚烈二话不说,对着鱼肚中间高度,举起他的巨号宝剑“芜”刺了进去。
“呀!!!”尚烈大惊,他的宝剑似乎被一股力道抓住了,不动了。
天白看着这面前一尺宽的白刃,心道:“这是什么东西呢!管他,不粘血,是兵刃。”
天白看看刃的朝向,正是竖直,“好,那就这么切。”
天白叫力气,“诶——”把这刃狠命地向下压去。
“呀!”尚烈感觉到了里边的力气,他抓着剑柄被带得也向下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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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白这一切,直接把刃切进了血水里。
“啊呀!”天白心抖,“血污了我仙体,是会损修为变回真身的,要速战速决!”.
天白双手浸在血水里,“诶——!”他强行把竖刃转水平,然后再一次用尽力气,“诶!”把刃水平推出去一段距离。
这一次,尚烈也帮忙使了力,他想:里边有东西。于是刃水平后,他也几乎同时发力。
紧接着,里边的天白和外边的尚烈同时转刃,把刃又竖起来,——他俩似乎形成了默契。一起发力,刃又来到最初进来的高度。
现在,这胃壁等于被切了个“凵”形,就在尚烈又准备转刃好切成“口”时,里边没有转刃。
天白把刃又摁到低处,然后猛地向外一冲。尚烈立刻感受到向外的力量,他也立刻使劲往外抽剑。
就见鳄鱼肚子上的那块“凵”形皮肉“腾”飞翻到身体外。巨号宝剑抽出鳄鱼体外。一湖血水“呼”地从开口处涌出来。
是天白在里边撑不住了,就在宝剑后撤,他挨向胃壁开口的一霎,天白“噗”现出了真身。
尚烈没注意到,紧随宝剑退出来的,还有一个浑身是血的血球。
天白和血水一起落进海中。
合力杀鳄鱼这会儿,鳄鱼一直在向前飘,此时已经出了入海口二十多里,这儿是南海。
天白晃悠悠沉到海底。落在沙地上。
“唉!我身上沾了污血,这海底这么平静,沙上的能洗去,可这身下压着沙的,我翻不了身,可怎么洗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