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弱看金朵吃饭见多,非常高兴。她撩起金朵的袖子,看那紫云青块已经褪得所剩无几,伤痂也脱落了许多,高兴地道:“只要你能走,我就行动!”
听九弱再次这样说,还有那神态,金朵在心里有些将信将疑了,“莫非她真的要救我走?”而她一直是打算也瞒着九弱,自己逃走的。
金朵凝神定定地看着九弱,她终究没有对她开口说话。
这边九弱每天忙着照顾金朵帮她复健,那边麒麟也在紧锣密鼓地学习。
二十三天前,麒麟听九弱对他说,“主帅治军,要和兵士同甘共苦才能得到兵士的真心爱戴。”他觉得很有道理。
次日,他就提前半个时辰出来了。昨夜,他已把白日八兵要做的药提前安排好。..
“这七部是我定的新操练法,我就去七部吧!”麒麟此时还不知道,已经有四个部的天兵都在用他的操练法训练,从他返回课堂学习,真就没人提到这事,他也不知道。
麒麟来到七部的训练场,一杆长枪握在手,对着那石墙一枪刺去,八坑那么深。
麒麟来得早,训练场就先吃饭吃完的几股兵士立在训练场旁,等待开始训练。见麒麟今日出现,持枪一刺,无不疑惑骤生:“他要干什么?”
麒麟心想:“按规则,达到八坑深可以不练,我这就走了?好像不大好,那就再练两趟,只当锻炼身体。”
于是就在操练场上独自舞动大枪,横横挂风地舞起来。也就舞一半时,小乙将来了,如兵士般,一愣。
练完两趟,麒麟把枪立在兵架上,走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一天看到的兵回去一说,第二天多出好几股兵来看麒麟舞枪,第三天,几乎来了一编的兵士来看热闹,也不知吃没吃完早饭。
大家终于明白了,哦!新帅每天都来练两趟。
可是,流言很快出现了。就在麒麟练的,围观的兵士们小声的议论:“新帅这是何意?”“不知道啊!”“会不会是他的意思,他练我们更得练啊。”这一句猜测立刻引来许多的议论:“他练,他是想练练,我们能想练练,不想练不练吗?”“喂!我看他刺的是八坑,按规则可以不练的。”“他刺八坑是应该的,我们怎么能比。”“就是就是,他就是来给我们摆样子,新帅么,显摆显摆。”“他显摆!——”这个说话的兵声音陡然升高,满肚子怨气地道:“他还有力气显摆!我们成天累的要死,像()
他那!”“可不是!——”这个完全就是正常音量,任谁都听得见。“他多大力气,我们怎么和他这种大牲口比得了!”
麒麟练着,这些话可都进了耳朵,忽这一句钻进来,麒麟举着枪,心里腾生上一股火,他“芜芜芜芜”奋力接着舞枪。
那话继续着:“他这规则就不应该这么定,三岁孩童,嘴上毛还没长出来,他懂什么是训练!懂什么是打仗!”
“那你倒是和他说,我们一起。”“我们就该一起不练,还在这每天执行他这破训练法,都是大家太窝囊。都不练,看他怎样!!”
小乙将就站在石墙边,什么都听见了。
麒麟练完,把大枪握在手。面对刚才议论的这一面人群,道:“刚才是谁说我是大牲口?”
人群静下来了,静极了。
“谁?!出来!”麒麟喝道。
这时,一兵道:“怎样,你不是兽吗?还怕人说?”说着一拨身前的人,走出来。
麒麟心里可气坏了,可是他告诉自己:“这么多人看着呢,要讲理。”可是他真的是生气!
麒麟轻轻地饱吸了口气,道:“自身不勤加提高,却要贬损他人,口出不逊,消极训练,祸乱——”麒麟正说着,人群中猛冲出二人,“扑通”跪倒,截道:“新帅开恩,我这兄弟只是随便说说,他平时就爱瞎说。”另一个道:“是的,快跟新帅赔罪。”
这兵却道:“陪罪?大家平时都是怎么说的,我不过是当面说出来。”他一瞪麒麟:“你不配当新帅!”
“你想死啊!”“快赔罪!”那两个兵劝道。
说不动兵又来对麒麟道:“新帅,他还有伤呢,他训练挺卖力的,就是蝇身比不得新帅,求新帅饶他一命。”说着磕头,又去摁那兵的头。那兵瞪着麒麟,他意识道他这罪大小完全看麒麟了,就不说话地瞪着麒麟。
麒麟想了再想,面色威凛地道:“罚,站柱一月。”
那两个兵忙磕头谢道:“快谢新帅!谢新帅!”
麒麟又对面前的众多兵士道:“天界为六界之冠,天兵个个当骁勇善战,我自认训练是强身心,磨意志,守护天界重责非图轻松可担,今日本帅说明,不堪承受者,死无出。”
众兵士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