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烈此时才知道,自己见不得阿左的离得近,看不惯夕弦和卖主笑,还有忍不了她抱小蝴蝶,原来是自己在吃醋!
可是他嘴硬,看着夕弦那变得有些戏谑的含笑目光,他道:“哪有!”
夕弦往尚烈跟前一迈步,就在他下巴颏低下仰头看向他。
尚烈也低头看夕弦,一时间,两人目光胶住。他感觉夕弦好像要看穿他一样,看得他的心无处躲藏。夕弦那亮珠般的眼睛,瞬间好似一下成了火种,他那刚熄灭的火“轰”的周身复燃。
尚烈突地心中激昂荡漾,好似滚滚春雷在心海澎湃袭来。他抬起两手一下抱住夕弦的头,直接吻在了嘴上。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尚烈吻了两下,停住了,他好好地看着面前的小人儿。.
当两朵唇再次相吻,夕弦方才的紧张慌乱褪去了,唯有娇羞的欣悦。
尚烈托着夕弦那花枝般柔弱的脖颈,心无旁骛地专心致志,乐此不疲地流连忘返……
夕弦闭上眼睛,“奶糖味的云朵!”她感觉自己在一大片奶糖味的云朵中漂浮、飞翔!
尚烈内心则是满满的激动和兴奋,就如同小孩子终于得到了一直想要的玩具那样,那种满足和开心,有种——现在死了也值了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傻笑着看着对方。
尚烈拉着夕弦的手,“我,你,”他先挠挠脑袋,继而又开始翻白眼。
他很想表达自己此刻的情感,他想对夕弦说……,可他从小习药,没正常读书,每到想说些情话就抓不出词句。他努力地想。
不知何时跳到桌上,一直趴在桌面上静静地观看了全程的小蝴蝶,这时开口道,“是不是要表白?”
尚烈一回头这才看到桌上的猫,“闭嘴!”
尚烈转回头看着夕弦,扁嘴皱眉最后道:“以后你所有事都归我管,答应我的必须做到——”夕弦惊讶的睁大眼睛。
小蝴蝶道:“小姐,你把自己卖给他了?”
尚烈依然看着夕弦道:“那我所有事你也说了算,你有任何事都可以差遣我做,反正就是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你同意吗?”
夕弦晕乎乎地“哦——”了一声。
尚烈道:“那你就是同意了!”
夕弦心道:额?!我是想说我想想!
尚烈斜眼看着小蝴蝶道:“你家小姐答应我了不抱你!再让我看见你在她怀里,就把你炖了给她当补汤喝!”说完走了。
夕弦坐在桌边椅上,摸着自己的唇,浅笑着,回想着刚才的忐忑、香甜。趴在桌上的小蝴蝶道:“没想到我回来的这是时候!小姐,尚烈这么凶,你可得小心别惹他。”
“你不懂,他对我不凶。”说着习惯地伸手去抱猫,突然,双手停在半空。
小蝴蝶见了自语道:“小姐还真是说话算数,欸!有了男朋友啦,小蝴蝶退位啦!”
“要你说风凉话,还不是怕你真被他炖了!咦!咦!”夕弦边笑着边挠,格机着桌上的小蝴蝶道。
“还有剪猫须呢,对你不凶专吓唬我!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小蝴蝶到来后,她自然就住在了以前阿左住的东屋的外屋。
鬼族安全署的一间室内,梅将“啪”给了阿左一个耳光,“派你去干什么不知道吗?竟然因为你让他俩冲突!让你去引导夕弦,现在住在后院扫鸡舍,怎么引导?若不是初一的信息返回,你要一直瞒下去吗?”
“是属下大意!可是尚烈并未赶我离开。”
“狡辩!来人!把他关到风刀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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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大祭司到。”
梅将忙出来迎接。
“门岗说阿左回来,具体什么情况?”大祭司边和梅将往里走边问。
“正要给他关起来,大祭司来得巧,可以问他。”
入了室内,大祭司听完阿左的汇报,思考着。
阿左道:“属下无意争辩,属下的确失察没料到尚烈会出现,但我最后还是留了下来,留下就有机会。如果再派别人又要重新熟悉情况,我已然熟悉情况,了解尚烈的脾气,请大祭司和梅将让阿左戴罪立功。”
阿左心想:我该说的话说了,争取了,如果受罚,不能回到小姐身边也只能认命了。
大祭司过了半天对梅将道:“他确是引起了冲突,不过他那句问他俩是对方什么人问的好,现在夕弦相当于是表白了,相信不久日后,尚烈也会表白,这么看来也算因祸得福。不如就让他回去,夕弦对他并不反感,而且还有救过她的一层,还是说得上话的,总有尚烈不在的时候。”
梅将看了会阿左,道:“大祭司给你求情,你可莫辜负了她,记住你的使命。”
阿左拜别了梅将和大祭司离了鬼族,心道:小姐,我回来了,我又来守护小姐了!
阿左再回来后可以说就是夕弦的暗卫。
小蝴蝶戴着面纱第一顿给尚烈和夕弦吃饭布菜,尚烈就直皱眉头。夕弦发现了问尚烈,“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