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麒麟婚礼当天下来的话,天白现在应该四岁了。”尚烈这日修炼完毕,坐在遗天石的山间心道。
他微微仰头,对着天空呼唤道:“木鸟?来。”
麒麟看着床上的金朵,金朵皮肤的破损已经开始结痂。麒麟天天给金朵抹助于愈合不留疤痕的药。
麒麟也顿顿变着样的给金朵做好吃的。
金朵依然是不能动,她大多数时间依然是合目。
麒麟不知金朵是否睡着了。在金朵不合眼时,他怕她闷,就在金朵夜里真的睡着时,在尚烈的书房看几个故事,然后白天就讲给金朵。
有时,金朵断道,“不听!”麒麟便不讲。但他依然在婚房尽可能多的陪着金朵,有时,他把捣好的药粉拿进来和,有时是揉药丸。他并不在婚房切药捣药,他怕影响金朵休息。
金朵对麒麟始终很冷。她知道他尽心的照顾她,她有时也会看向麒麟:他在和药,他长的比我预想的还好看,他平时穿的是这样衣,和他毛正相合,他看起来很平和,似乎性子不爆,他对我好像也挺关心……可是为何?为何?金朵想到她的新婚夜,每次,每次想到这儿,她都怒火上升,心中哽堵,最后闭上眼睛,不看麒麟!
麒麟曾见金朵情绪平缓时又说过他不知道新婚之夜自己做了什么,结果金朵气的道:“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我现在这样了,你还用知道吗?!”然后就哭。
见金朵气的要命,受着伤还哭,问过两次就不敢再问了。
“四天了,我们结婚四天了。”麒麟看着床上的金朵。麒麟刚刚给金朵喂完早饭,金朵又昏昏入睡了。“趁她睡着,我去看看师傅吧,也不知师傅怎样。”
麒麟转身要迈步,又转回身,“我不在,别人来了怎么办。”他一抬手,给金朵的床施了个结结实实的结界,心道:“谁来也别想伤害金朵。”这才迈步出了婚房。
离了药仙宫浮山,麒麟就想找个仙家问问囚仙宫怎么走。这会儿是早饭过后的时间,该履职的仙君都已外出,飞在天界,麒麟都能感受得到,这座仙宫无人,那座仙宫无人。
好不容易看到一座金灿灿的浮山的平台上,有一个半大的仙童正把什么扒堆儿。麒麟径直飞了过去。
哪知那少年一见麒麟落在平台,“呼”的拢起地上的黄白之物就跑。
“欸,你别跑!”麒麟好不容易逮到个人要问问,竟见面就跑,就在后边追。
麒麟抓住了他,两人也都摔倒在了地上。“你跑什么!”
少年不说话,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东西,刚才又跑又摔,东西已经掉在了地上,是金币和元宝。
麒麟弯身想帮他捡起来,哪知少年见他弯身,转身又跑,被麒麟一把抓回。
“我说你跑什么?”
少年这回说话了,“不跑等着你抢元宝啊?!”
“我不抢你元宝,我就是问问你囚仙宫怎么走。”
“你真不抢?”
“不抢!”
“想不到药仙宫还有不抢元宝的。”
“你知道我是药仙宫的?”
“你都出大名了,麒麟,对吧?”
“啊。——你知道我是谁你还跑。”
“谁让尚烈总抢我元宝,还有你长的……有点凶。”
“快告诉我,囚仙宫怎么走。”
“往那边飞大个浮山就能看到,灰色的山立方宫。”
“多谢——”,麒麟没问他是谁,不知怎么称呼。
“我是散财童子。”
“多谢散财童子。”
麒麟按着方向一路飞,果见一座灰色的浮()
山下立着一座长方体的宫,只是那气氛就让人感觉这里不是好地方。
这里并无看守的兵士,但有两个导路的兵士。麒麟说要探访药君。一个兵士便引着他进了宫中。
囚仙宫中非常昏暗,不多时,兵士道,“就是这间。”
这只是一片黑幕,麒麟就向前走,走着走着,就见自己已置身一个黑色的半球中。
这半球上部周圆,就如同一个碗倒扣着,里边的空间漆黑无比,看不到四周是否有墙,但是却能感受到寒风冲入这空间,盘旋久久而不弱。..
麒麟眼睛在黑暗中适应好一会儿,才模糊糊看到,药君——自己的师傅正坐在圆顶正中之下,似乎在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