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安安慰的笑了笑,但依旧觉得愧疚。
抬手揉了揉季司深的头发,发现季司深出了汗,便皱眉。
阿深,当真无事?
季司深赶忙嗯了一声,真的没事
父亲,我要休息了。
说完便直接转过身背对着叶承安。
叶承安也不怎么在意,见季司深气色不错,也就安心了几分。
好,你好好休息。
等叶承安走了,躲在房梁上的人才跳了下来。
只穿着松散的里衣,长发披散着,比平时显得更加温柔了。
就是任何时候都戴着半张面具,从未取下来过。
隐躺在床上,季司深便顺势靠了过来。
撇了撇嘴,有一些哀怨的样子。
差点儿被父亲发现!
隐轻笑着顺着季司深的长发,乖。
发现了也无事。
他与自己的夫人睡觉,光明正大。
但他就之前说了一句,现在小药罐儿反倒是比他还紧张。
季司深趴在隐的胸口,波光潋滟的眼眸转动。
先生
叫我隐,或者夫君?
季司深一听夫君这个词,脸色立马红了一片。
要成亲了才能叫!
父亲就是这么叫他夫人的。
隐疑惑,深深不叫她母亲么?
季司深摇了摇头,父亲不让,他说她不是母亲,但是父亲不肯让我告诉别人。
隐目光幽深,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深深,见过自己的母亲吗?
没有,不过父亲说,我的母亲是世界上最伟大最温柔最好看的人。
她没办法把我留在身边,才不得不放弃我的
父亲让我不要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