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瞧着,心里堵得慌。
直接坐在床边,拧着眉盯着季司深。
被朕宠幸,就让你这么痛苦?
季司深眼神带着几分空洞的看着南宫月,陛下被取悦了吗?
是不是可以放过阿月?
南宫月心里又窝着一股子火,愣是没有地方发泄。
自己嫉妒自己,自己跟自己伤情。
见南宫月不说话,季司深又继续开口。
如果陛下不满意,臣妾也可以伺候陛下满意。
南宫月目光一窒,竟然连自称都变了。
都委屈到这么卑微的称自己为臣妾了吗?
这种感觉简直让南宫月抓狂。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眼里的那个暗卫,就在你面前?
季司深像是找回了一点儿自己的意识的看着南宫月,却又很快的消失不见。
又变得无神。
甚至轻笑出声,陛下想说,你就是阿月吗?
陛下觉得臣妾会信吗?
陛下,如果你想羞辱臣妾,大可以现在直接杀了我!
季司深眼里的决绝刺痛了南宫月的心。
那种有气无处发,表明身份了,人家不信,反倒觉得自己是在羞辱他的感觉,让南宫月有一些喘不过气来。
南宫月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了。
你不用故意臣妾臣妾的叫,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样子。
下朝了,我会去你宫里看你。
南宫月直接跳过了季司深的话题,继续起身穿戴整齐。
离开前,南宫月头也不回,语气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你的暗卫不会有事,此生都会平安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