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功夫,众人都骑上了各自的马匹,刘华朝周围劈山派的师兄弟们抱拳道:“兄弟们,咱们后会有期。”
任凭蒋至诚如何呵斥,四周弟子们都不想再去阻拦陈非凡他们,傲虎的那三人也无心战斗,一边给自己包扎着,一边查看着自家兄弟们的伤势()
。
一行十几人,策马奔腾,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劈山派的大门,身后只留下蒋至诚气急败坏的声音,其余师兄弟们全都沉默不语。
“我们要去哪里?”万勇朝并驾齐驱的刘华问道。
“去明静观。”刘华脱口而出,似乎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明静观。”万勇叹了口气,想了想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师弟,你可得跟我好好说说。”
陈非凡跟在他们两人身后,虽左臂受了伤,但不碍事,便竖耳静听着两人的谈话,只听刘华道:“这事要从前段时间说起。”
万勇眉头微皱,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没想到,我居然毫无察觉。”
刘华摇头道:“二师兄,这也难怪你,自从大师兄从黑水山那里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变了,虽说如此,但师父也没看出来。”
“为何你会知道这些?”这话陈非凡替万勇问了。
刘华也叹了口气道:“这事要从七天前说起,那天夜晚,我无意间路过大师兄屋外,就见一黑影从他屋中出来,然后纵身一跃,上了屋顶。我本想跳上去追,但想想有些不妥,便耐着性子等到第二天晚上再试试会不会遇到。”
没等别人说话,刘华舔了舔嘴,继续道:“第二天晚上,我特意早点埋伏在大师兄屋外,果不其然,那黑影又来了。他进了大师兄的屋内,我便靠着墙,隐隐约约听了一些他们两人的谈话,那黑影是暗风盟的人。”
“没想到他依然还是暗风盟的人。”万勇的心情除了失望之外,更多的是愤怒。
刘华看了看四周这十几个跟随他们一起去明静观的师兄弟们,颇有感慨道:“劈山派已经名存实亡了,要不是陈兄弟凑巧来此,不知道这事还要瞒多久。”
“师父他究竟如何了?”万勇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劈山派掌门人蒋起。
刘华面有难色,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开了口:“他被大师兄软禁了,现在劈山派上下都只听大师兄一人的,谁让现在暗风盟如此猖狂,逆他者亡。前些日子,你在外办事,每天都是早出晚归,自然是不知道这事。我和这几位师兄弟们,也是假装顺从,准备见机行事。”
“看来麻烦事还不止这些。”陈非凡并不是有意要打断刘华的话,说完,他朝前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