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之中。
风微微的吹拂着冬日树上的摇摇欲坠的树叶。
“请喝!”笮融给的潘凤倒上了一杯酒,说道:“我昨晚上就已经认出你来了。”
“不过,我我还不能完全确定就是大将军您……”
“咳咳。”潘凤微微咳嗽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的太史慈。
太史慈现在还不知道潘凤身份。
而且,太史慈和潘凤也是有仇的。
当时,在济南的时候,潘凤打败过过太史慈。
笮融一看潘凤咳嗽,一下就明白了潘凤意思。
“我懂,我懂!”笮融问道,“不知道现在,我该如何称呼你啊?”
潘凤说:“在下张扬……”
潘凤子啊想了想之后,还是用了张扬的名号。
“哦。”笮融点了点头,说道:“张将军。”
潘凤说:“吾现在就是一介布衣,当不起将军二字。”
“那我叫一声先生总行吧?”笮融问。
潘凤说:“随便你!”
“你现在见到我了,你想要干什么?”
笮融说:“我能干什么!”
“我现在和汝属于亅同一阵线,一条船上的蚂蚱。”
“我想邀请先生来我的军中。”
“我军中的位置,任由先生挑选!”
“不过,现在我需要先生帮我劝诫一下刘繇。”
“如果,我不能留在刘繇麾下的话,我可就不能保证……我这个嘴里面到底会说出一些什么不好的东西咯。”
潘凤道:“你威胁我?”
“不不不。”笮融说:“我们应该叫做同舟共济!”
“只要你帮助了我,那么我就帮助你啊!”
“利益都是相互的对吧!”
潘凤点了点头,说道:“行!”
“没什么问题!”
笮融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他的脖子上挂着佛珠,手里也拿着一串儿,嘴里随时都在念诵着佛经。
所过之处,还让身后的一个士兵为他点燃焚香,走到哪儿香味儿就飘到哪儿……
他的马车里面,也全都是佛像。
他是真的无比虔诚。
真是恨不得,出门的山海经后背上都背着一个寺庙。
笮融摘下了手里的一串佛珠递给了潘凤,“先生,可收下我的薄礼。”
“这是乃是经过大能高僧开光过的。”
“高僧说了……”
“在要命的时候,能够救人一命!”
“是吗?”潘凤收下了佛珠,说道:“你还真是虔诚啊!”
“可我不信!”
“我以前也信过一段时间神。”
“只不过,我发现……那些该死的神,从来没有保佑过我。”
“我就不信了。”
笮融说:“不信神,可以信佛嘛。”
“佛就很灵验吗?”潘凤问。
笮融在微微的眯着眼睛笑,“心诚则灵,心诚则灵……”
“不如,今晚我们秉烛夜谈,吾为汝讲讲佛法?”
潘凤说:“算了吧!”
“那我们就一起去见刘繇吧!”笮融说:“我之前虽然听闻过这个刘太守,不过百闻不如一见。”
“我都还从来没有见过呢!”
几人在外面等待了一会儿之后。
很快,刘繇就遣人来请他们进议事厅。
刘繇最近也很头疼,因为他手里的地盘确实不大,扬州绝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