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有套路的野路子。
这种野路子是最好的对付,同时也是最难对付的。
因为,能够用出这种野路子的。
一般就只有两种人。
要么是很强。
要么就是很弱。
甘宁的反击就是朝着的吕布的胸口之上不断的乱刺。
枪法潦草……
不过,这潦草的枪法,就好像是草书一样的。
一般的人看不出草书写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而识货的人,又觉得那草书看起来就非常的厉害,好像是有着一股无穷的韵味儿。
但很可能……
实际上。
写草书的人就是他娘的,瞎几把乱画。
因为,很多的出名的草书都是在喝醉了之后才写出来的。
喝醉还知道个啥,笔都已经拿不稳。
拿不稳笔,写出来的草书才是真正的草书。
不仅别人看不懂,他娘的自己也看不懂。
没错,这就是书法大成了……
吕布很艰难的挡着的甘宁的长枪。
身体时不时在东倒西歪。
甘宁摇晃的船体的时候也完全是没有任何的章法的。
开始,吕布还企图是适应一些这船体摇晃的节奏。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这他奶奶的根本就没有任何节奏。
没有节奏就是最好的节奏。
当!
甘宁猛然一摇船体,在船身剧烈晃动起来的时候。
他的身体在跟着一跃而起,手里的长枪以一个力劈华山的姿势狠狠砸下去。
一声闷响。
吕布还是挡住了。
吕布有着可怕的战斗的意识。
就算是他的身体的忙活不过来,但他的下意识依旧在帮他武器挥了出去。
而甘宁也旋即的变招。
脚下猛然一晃,手里的长枪的旋转了起来。
枪头摆动,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朝着哪个方向刺出去。
如果是在平常时候的话,吕布肯定是能够判断出来的。
不过,现在的他只能顾着脚下,还得忍住身体的一股极度不适感。
抽不出一点儿的意识去观察那枪头。
摆动的枪头扎进了他的胸口。
甘宁顶着长枪往前猛冲。
不过,在吕布的胸甲上有着一面护心镜。
甘宁这一枪就正好扎在了护心镜上。
吕布一跺脚,稳住身体,顶住了往前推甘宁。
手里的画戟的直取甘宁的脖子。
噌!
画戟从脖子之上擦了过去。
在脖子上留下了一条小小的伤口。
伤得并不太深。
甘宁后退两步,手指摸着脖子上的伤口,把血液放在了嘴里舔了舔。
“不错!有点儿味道了。”
“打了半天,才稍微尝到了一点儿味道!”
说罢。
甘宁更加凶狠的朝着吕布就扑了过去。
手里的长枪的快又乱。
一时间的打得吕布有点儿苦不堪言。
身体各处的盔()
甲都在裂开。
有的地方还伤到了皮肉。
血液从盔甲之中渗透出来。
他受伤了。
但甘宁也伤得不轻。
不过,甘宁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他不可能变得跟甘宁一样不要命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