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死啊!有这个功夫叫嚷得这么大声,已经够你死上一回了,毕竟想死还不简单,往墙上狠狠一撞,不就马上嗝屁了,”宁夜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苗翠萍,“苗翠萍,我儿子好糊弄,但我老婆子可不好糊弄。”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心虚才把声音叫得这么大,不过你放心,我这个做婆婆的开明的很,反正我儿子自己都不在乎了,那我一个做婆婆的,会去在乎儿媳妇给儿子戴了多少顶绿帽子吗?”
“但话又说回来了,你确实也挺有能耐的,难怪能当上妇女主任,有村长给你当靠山,这个妇女主任的位置,自然是非你莫属。”
村书记用晦暗的眼神瞅瞅村长,然后再瞅瞅苗翠萍。
难道说,苗翠萍和村长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够了,”村长发怒道,“婶子,你都这把年纪的人了,难道不知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道理?你这样污蔑我这个村长,是吃准了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哟!跟我摆官架子啊!”宁夜放下手中正在洗的菜,站起身来嗤笑看着村长,“我还就告诉你了,老婆子还真就不怕你,你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咱们就走着瞧,你能把我老婆子怎么样。”
村长气的脸色都发青了。
他当然没办法拿宁夜怎么样,毕竟现在政策变了,上面已经下达文件下来,要把土地分给农民,以后再也没有集体劳动,这等于他这个村长在无形之中,权力削减了许多。
就比如以前能拿住工分的命脉,让村里人谁都不敢得罪他这个村长,可等土地分配给农民手里,那他这个村长的威望,自然是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
当然,虽然没办法对宁夜这个死老太婆做什么,但给她死老太婆穿小鞋还是轻而易举的,比如分配土地的时候,可以把最差的田分给宁家。
“婶子的勇气还真是让我佩服,希望婶子能一直保持这副勇气,可别有求到我面前来的时候。”村长冷笑道:
“放心吧!没有那一天的,哪怕你这个村长再怎么给我老婆子小鞋穿,我老婆子也不会求到你面前去的时候,”话说着,宁夜就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对了,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要不要顺便把苗翠萍领回去。”
“虽然现在不像旧社会那样,男人可以纳妾,但只要你媳妇不吃味,你就算把她苗翠萍领回家里去,相信别人也不会说什么,说不定还要夸你一句真厉害,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啊!”
“你…你…”村长用手指着宁夜,气的都想打人了。
宁夜拍开村长的手:“别用手指着我,我老太婆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手指着我,怎么着?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呢?还是太高兴了。”
“又或者是顾忌着我儿子的原因,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你尽管可以放心,就我儿子那个怂货,你光明正大把苗翠萍领回家去睡,我儿子也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娘,你到底闹够了没有?”陈海崩溃的哭了起来,身子往下蹲下去,两只手拼命的捶打自己的头,“我知道我没有用,但你也不能这样侮辱儿子,更不能这样污蔑村长和翠萍啊!”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可是会害死人的,还是说,你老人家真的想把儿子给逼死,那你才高兴。”
“那你他娘的就赶紧去死啊!”宁夜往陈海身上踹了一脚,直接把他踹倒在地,“夫妻俩都是一个德行,光会用嘴巴说死呀死,但其实一点实际动作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