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主要的是,也间接表明他们这些村干部无能,不然怎么会让村里发生这样恶劣的事情。
宁父和宁柱是黑着脸回到家里的。
“爹,大哥,你们怎么了?”宁竹一脸不解问道,“脸怎么都黑成这样,是不是谁又给你们气受了。”
“气死我了,”宁柱气呼呼说道,“现在整个村里都在传,咱们家要把宁夜再给卖一次,就这么个情况,咱们家还怎么算计宁夜,把她再偷偷卖一次。”
“什么,”宁竹尖叫了起来,“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知道了咱们家的计划。”
话说着,宁竹就一脸怀疑看着宁柱:“()
大哥,该不会是你跟别人乱说了什么吧!不然咱们家的计划怎么会给传出去。”
“你别冤枉我,”宁柱气得差点都要跳脚,“我又不是脑子有病,怎么可能会把咱们家的计划说给别人听。”
“倒是你,”宁柱也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宁竹,“从小到大,你那张嘴就是个藏不住话的,所以咱们家的计划被透露出去,最值得怀疑的人就是你了。”
“你才胡说八呢……”
“行了,都给我闭嘴吧!”宁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还嫌不够烦是不是,两个糟心的玩意,你们除了会互相狗咬狗之外,还能有什么用处。”
宁柱和宁竹心里很不舒服。
毕竟被父亲比喻成狗,试问一下他们兄妹俩心里能舒服才怪。
“这到底是怎么了,你们在吵吵闹闹什么。”姚桂凤扶着墙,用一只脚跳着从房间里出来。
“娘,现在村里都在传咱们家要把宁夜再卖一次,”宁竹来到母亲身边说道,“咱们家的计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人给传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姚桂凤着急了起来,随即蹦蹦跳跳来到丈夫身边的椅子坐下,“老头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家的计划怎么会被别人给知道了去。”
“这我怎么知道?”宁父语气暴躁道,“妈的,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宁夜那个野种现在怎么就这么邪门。”
“咱们这刚想着要把她偷偷再卖一次,没几天功夫,就在村里给传开了。”
“就这么个情况,咱们还怎么把她死野种偷偷再给卖一次。”
“那…那岂不是太便宜宁夜那死野种了,”姚桂凤咬牙切齿道,“死野种,看来还真是邪门得很。”
“气死我了,真是要气死我了,”姚桂凤难受的捶捶胸口,“难道说,我们就只能放过她死野种吗?”
“我不管,”姚桂凤恨恨说道,“咱们说什么也要把宁夜那死野种再给卖一次,不然我就是吞不下这口气,还实在太亏了。”
“她又不是我们的女儿,咱们白养了她十几年,只把她卖一次要一笔彩礼钱怎么够,怎么说也得把她卖两次,才能稍微挽回点这些年来养她死野种的损失。”
“如此厚颜无耻的话,也就只有你姚桂凤说得出来了。”就在这时村长和村书记从外面走了进来,开口说话的人是村长。
“村长,村书记,你们怎么来我们家,”这是宁柱慌乱的声音,“走路都没个声响的,你们这是想把我们一家给吓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