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吓到你了?!”
盯着一言不发的刘衣紫,崔少愆很是奇怪的,望进了对方的眼眸中。
“没有。就是觉着这些……还是由兄长收藏起来为好。”
安静的坐到了青年的对面,刘衣紫一时间,竟是不知晓要如何开口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可是,我在这些里面,却是发现了同第一枚物件儿……一模一样的文字。”
特意压低了嗓音,并在一张纸张上……写下了“木、水、土”的篆体字后,崔少愆便将其给——推到了妹妹的跟前。
“……!兄长,这些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岂不是会很危险?!”
想到相国寺西侧的……那处破落寺庙的地下,刘衣紫整个人,都大张起了嘴巴来。
“虽然说是九死一生吧,但是这些,都被我给拿到手了!”
不甚在意又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后,崔少愆正欲要张口说些什么,她的手腕,便被后者给按压了上去。
“衣紫,你这是要作甚……呐?!”
眼瞅着妹妹那副……颇是严肃的神情,崔少愆只得老老实实的,任由对方把起了她的脉搏来。
眼瞅着对方,在抽离了手指良久,都迟迟不肯说话后,崔少愆忍不住的又开了口。
“衣紫,你那眉头紧蹙的模样,是要作哪般呐?你这幅样子,让我好不习惯啊……”
“你可是曾……吐过血?!”
罔顾对方的调侃,刘衣紫着急的询问了起来。
“额……好似吐过……两次?!”
寻思着遇到杨铁牛的那次晕倒,以及在阿育王塔里的那次昏倒,崔少愆掰着手指头,数起了自己吐血的次数来。
“……!!!”
“可是还伴随着昏迷?!”
“说到这个,好似每一次……都是因为它老人家来着。”
撸起袖子,并伸出了她的那截左手臂,崔少愆将手腕上的那一大段符箓,给整个的亮了出来。
新奇的看着此刻的符箓,竟是乖巧的,像个孙子一般的呆在那里后,崔少愆整个人的嘴角都抽了抽。
“……!!!”
又抬手把了把自己的脉后,刘衣紫的神色,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了。
“衣紫?!你摆出这幅表情……是要作甚呐?!你这样不吭一声的,当真有些吓人呐!”
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妹妹的反应,崔少愆感觉自己,好似得了什么“重病”一般的……连话,都不敢说的太大声了。
“你难道就,没有任何的不适么?!”
踟蹰了半晌后,刘衣紫总算是……让自己,给冷静了下来。
“没有甚的不适呐。就是偶尔着急了……可能会有一点点的——小心慌?!”
在对方诧异的神色下,崔少愆很是实诚的,讲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来。
“可是兄长你……明明是受到了巫族的诅咒呐?!”
沉思了半晌后,刘衣紫终究是将此话,给说了出来。
“难不成……是我单枪匹马……闯兖州巫族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