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可是有心事?!”
韩德让看着对面的父亲,已在他的面前,叹了不下有十几口气,终是忍不住发问了起来。
“尔违众谋,深入敌境一罪也;号令不速,行伍不整二罪也;弃我师旅,挺身鼠窜三罪也;侦候失机,守御弗备四罪也;捐弃旗鼓,损威辱国五罪也。”
脑海中不断回忆着耶律贤的斥责,韩匡嗣朝着韩德让恶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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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辽景宗,自他还未继位时便是好友,满城之战大败后,他……竟是要杀我?!他明知我从小便好学医,是个医者。对上阵杀敌本就一窍不通!是我和萧家扶持他登基的!!”
韩匡嗣到现在,还是不敢置信当初所听到的话语,眉间的川字反倒是愈加狰狞了起来。.net
“爹爹,你现在仍是秦王。我们此举,本就是为了推行汉制改革。”韩德让将韩匡嗣面前空了的茶盏,填满茶后,冷静地提醒道。
“大王为了稳定辽国内部局势,重用旧友,防止皇室内部谋反,好坐稳皇位本是没错;变革并重用汉官,想要让您立功亦是没错;只是大王有些急于求成了。”
韩德让看着并未接话的韩匡嗣,将脱口而出的‘爹爹高估自己,胡乱指挥且不听人劝的最后一句话给默默地咽了回去。
韩匡嗣那稍微松懈下来的眉头,让韩德让只能捡漂亮话出来,继续疏导着他那明显钻了牛角尖的父亲。
“大王明知爹爹不懂打仗,却要让您勉强为之,便是他用人不当。不识人而用之,忧患太大。采用了错误的战略,导致了此战的溃败,这主责当属……”
韩德让并未将话说完,看着将眉头逐渐舒展开来的父亲,老实在在的喝起了眼前的茶来。
“哎……”
再次长叹了一口气后,韩匡嗣回想起了半年之前的那场满城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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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廷翰反复思考着,是否要真去改那诏旨的可能性,反声质问道。
“倘有丧败,延进独当其责。”赵延进很是坚定的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