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醉瞄了一眼,差点失手被卸掉下巴。
这会儿只得专心打架,再不敢分心。
这会儿就是反应再慢,也知晓被坑了。
只是如何被坑,他心底只有不太成熟的猜测。
他一人在挨打,一群人在笑,江文修一跃上了房顶,这么多笑声中,就属他笑地最大声,双手做喇叭状,朝下面喊道:“多打几下对,朝着他脸上打。”
“你们少主是不是很丑?丑得拳头发痒时不时,打他!。”
有了他的拱火,打得更严重了。
从醉记性不错,知晓这货是南域江氏一族的少族长,心里骂骂咧咧给他记了一笔。
宋榴花随便洗了把脸,连早饭都没吃,便拿着纸笔过来了,等她来的时候,他们的打斗已经接近尾声。
这会儿看热闹的人太多,根本挤不进去。好在她在房顶上看见了凤辞,朝他招了招手,被凤辞带着上一个房顶子。
居高临下的位置视野极佳,恰巧从醉被一个族人抱着大腿,朝腿上啃了一口,从醉也没想到,这会儿被实打实啃了一口,惊叫出声。
宋榴花惊呆了,“这从氏一族的族人路子有点野啊!”
她看了这么多场,就属他们打得不大正规。
这高光一刻,必须记下来。宋榴花奋笔疾书,在册子上写写画画。
凤辞瞅了一眼,嘴角抽搐。
只见她的画册子上,一个名为从醉的棍子人,被另外一个棍子人抱着大腿啃了一口,嘴巴里的垂雍都画出来了。
凤辞对比了一番,发现还挺传神。
秦烨等人见状,过来看了一眼,纷纷笑得前俯后仰。
而后一僵,凤辞妻子画了从醉的丑画,那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