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它又带着她们去寻了一大堆雪菘菜和其它野菜,以及各种杂七杂八的灵植、灵果。
一人一鸟,外加一只冰蓝色雪兔,在后方的雪地里大杀四方。
寒季的日子平平无奇,凤辞他们一个月只出去半个月,主要是清理城池周围的寒兽。
宋榴花大多数时间是呆在家中的,就城外那几块儿地方,寒兽流窜过来不少,但灵植()
、灵果、野菜之类的,被她们一人一鸟一兔,挖的差不多了。
特别是炉子这只雪兔,这货对灵植极为敏感,就没有灵植能逃得过它的兔鼻子。
宋榴花暗道凤辞可真是个天选人才,随便捡回来的兽,好像是个不得了的宝贝。
寒季漫漫,夜里的东跨院寂静无声,花园的一角,一棵玉树蓦然抖擞,紧接着拔高数尺,稀疏的枝桠上生出花苞,悄然绽放。
昨夜又是一场大雪,早起地上的雪又堆了厚厚一层。
清晨,几个婶子服用过水灵,套上旧棉袄,便提着扫帚朝东跨院走去。
刚已一进院子,便闻到一股独特好闻的香味,那香味似近似远,若有若无,婶子们循着香味,终于找到了源头。
婶子们绕着开了花的玉树啧啧称奇,“也不知夫人种的是何种树,一夜不见,长这么高了,还开了花。”
“味道还怪好闻。”
“等夫人起来,咱告诉她去。”
婶子们感叹了一番,便各自忙碌去了。
几人前脚刚走,喜红、炉子一前一后跑了过来,一鸟一兔蹲在树下。
喜红和炉子,正准备下口,恰好被一个婶子瞧见,她急忙惊呼一声道:“这可不兴吃,夫人若知道了,要生气的。”
她这话不是说着玩,自家夫人虽素日里平易近人,但她有个规矩,那便是自己的东西,如果没有她的允许,是不准轻易动的。
这一点,杨嬷嬷在他们入宅的第一天就严厉警告过。
有个族人不信邪,乱动了夫人的金莲子,被赶了出去。
这棵树看起来就不像是普通的东西,可不能叫它们给祸害了,免得等会儿夫人生气。
宋榴花吃过早饭,便有族人将此事告诉她,她便急忙来看,就看见了眼前的一幕。
喜红、二蛋,一鸟一兔痴汉似的贴在在一棵两米来高的玉树树干底部,此树茎叶透绿如玉,枝桠上稀疏地开着数十朵冰蓝色的大花。
独特清冽的花香阵阵入鼻,闻之神清气爽。
宋榴花诧异极了,这棵树是她在石地无意拔回来的,自从浇了生长液玉化后,就再也没长过。
没想到,寒季两个月后,它竟然长高了,还开了花。
就连在屋里寒睡的二蛋、富贵和素芬儿也被香味馋醒了,都跑到房门口,皆用渴望的眼神,望着这边。
从前它们便喜欢在这树下玩耍,宋榴花猜测,如果不是惧怕外面的寒气,这几只也早就贴了过来。
这树,看起来不同寻常,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绕着它转了两圈,她果断回房间看画本子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等结果后再说。”
城外,凤辞等人刚清理完一波寒兽,便发现另外一波寒兽接连又来了。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这已经是今天来的第五波寒兽了,难不成方圆百里的寒兽都来了!”
江文修朝远方望去,眉头皱得紧紧的,“怎么愈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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