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咱们公子喜欢夫人这种调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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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学习。”一个未婚少女笑得猥琐,当场取出一只毛笔和一本小册子,奋笔疾书,在册子上写写画画,还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
凤辞耳朵灵敏,无视众人的调笑,腾出一只手,轻轻敲了敲宋榴花的额头,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从一开始便知她没有唱戏的本领,成亲几月,这本领依旧没有半分长进,令人好笑又无奈。凤辞本还担心她身子不适,被她这一番折腾下来,心底积压的担忧散去一些,宠溺地将人抱得更紧,拍了拍她柔软的翘臀,低声商量道:“莫要再作乱,嗯~?”
一个“嗯”字,他尾音拖得长长的,微酥的声音带有磁性,带着勾引的意味,引得人脸红心跳。
宋榴花被勾得咽了口口水,对着凤辞性感的薄唇嗷呜一口亲上去,引得围观的族人起哄声愈发热烈。
“刺激~”
“芜湖~”
此起彼伏的笑声如雷贯耳。
宋榴花僵硬地侧了侧身子,这时才看到众人大灯泡似的眼神,哗地一下,大脑充血,小脑如同被拖拉机碾过,嗡嗡的。
求问:社死的时候该做出如何反应?
是淡定看回去,并对众人露出智慧一笑、还是现场表演扭曲(阴暗爬行)(尖叫)(蠕动)(分裂)?
在线等,真的挺急的。
哦,忘了。
她已经成了断网人士,等不到这届网友了。
最终,宋榴花选择装死,羞赧地将脸埋进凤辞的怀中。
只听得他胸腔震颤,发出一声声低笑。
宋榴花恬不知耻(合法)地将手伸进衣裳里,摸了一把八块肉的腹肌,美滋滋。
灵力消耗一空的感受真的很不好,头疼、头疼还是头疼。
次日,宋榴花蹲在只发芽了两垄的花生地里,陷入了沉思。
她总觉得路走窄了。
让她想想是哪里窄了?
这时几个妇人路过,“我昨日还道,是谁这么愣,还在驻地种起了地,原来竟然是夫人?”
一个妇人瞄了一眼只寥寥数几发了芽的土地,小心地嘘了一声:“小声点,叫夫人听见怎么办?”
“哦哦我小声点儿。”那妇人连忙将声音放小,又忍不住炫耀道:“我闺女是三级灵植师,昨儿找了不少灵药,全部上交上去,能换不少食物呢。”
“叫我说,夫人天赋差,有这功夫种地,还不如挖几把野菜来得轻巧。她这么折腾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有收获。”
“夫人这么折腾下去也是可怜,你闺女这么厉害,还不如让她帮帮夫人,依她的能力,半天就能全部发芽,三天就能收获一茬儿。”
“不不不那不行,这种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若是普通野菜,岂不是白费时间,多耽误我闺女找灵植。”妇人将头摇得飞快。
几人自认为说得小声,却不知全让屏气凝神听八卦的宋榴花全部听了去,电光火石之间,宋榴花灵光一闪。
她知道哪里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