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紧张的好像只有董芳华和周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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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医药协会的这些人，一个个都露出了轻松甚至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直到孙副会长的手指定格在陈凡的脉搏上，然后在脸上露出了相当难以形容的表情。
那表情当中带着几许困惑，还有一丝思惊讶和恐惧。
“这，这怎么可能呢？”
“你小子……”孙副会长话说到一半，突然硬生生的停止，然后整个人就愣在那里面红耳赤，再也说不出话来。
“孙会长，你在干什么？”
“还不赶紧说出你的判断，这对你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吗？”李会长皱着眉毛，忍不住在旁边催促起来。
孙副会长还保持着把脉的姿态，眼角不断的抽搐，满脸苦涩的表情。
“我，我没办法说呀，简直是奇怪了！”
“直接说出你的判断，咱们俩认识几十年了，你从来没有出过错！”黎会长再次催促。
“他，他有喜脉，但同时又来了例假！”孙副会长十分艰难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李会长身子一晃，差点就要栽倒在地，“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明明是个男的，而且又喜脉又来例假，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会出现，你是老中医了，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你是故意要帮着外人胳膊肘往外拐吗！”
“你要是不信，自己来试试好了！”孙副会长一生气干脆撒手了。
“我当然不信！”李会长咬着牙，不由分说将自己的手指搭在了陈凡的脉搏之处。
接下来脸上的表情比孙副会长先前还要难看，然后便彻底陷入沉默，一个字都不说。
“怎么样，你们两个到底诊断出没有啊？”
“该不会是情况很严重吧，不带这么吓唬人的。”陈凡举着胳膊笑嘻嘻的调侃起来，眼睛里分明闪着狡猾的光。
李会长之所以不说话，并不是因为他把出了喜脉，而是他根本就感觉不到陈凡的脉搏。
现在还是夏天，陈凡穿着短袖呢，抬起胳膊之后，明显能看到整条胳膊没有做出任何的违规举动。
一个大活人，看上去明明气血充足的模样，怎么可能会没有脉搏？
简直是见了鬼了。
李会长现在恨不得在地上八条缝，然后钻起来，实在是没脸见人。
“既然两位会长都无法做出诊断，我是说正确的诊断。”
“那这场比赛是不是等于你们就输了呢？”董芳华喜不自胜，此时赶紧靠近开口质问。
场面一时寂静，充满了尴尬的气氛，但尴尬的仅仅只是省医药协会的这帮人。
两个会长都哑火了，剩下的那些人自然也不敢吭声，只是挂满了一脑袋的问号。
“走！”李会长一扭头，直接往停车的方向去。
孙副会长原地征了征，最终叹了口气同样跟着离开。
陈凡皱了皱眉，打算前去阻拦，毕竟输了可是要受惩罚的，这帮家伙明显是打算赖账啊。
“算了，给他们留些脸面吧。”
“把事情闹得太僵，对你以后的发展也没什么好处。”
“在你面前他们什么也不是，但是在本省的医药行业当中，他们还是很有分量的。”董芳华及时拦住陈凡，快速提醒起来。
“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