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秦承见父亲这样被对待,即便敬仰害怕自己的二叔,仍然气的脸红脖子粗。
“二叔你干什么?我爸可是你的哥哥!”
“我没有这样的哥哥。”秦惟光又恨又痛的看向秦明光,“和你这样的畜生做兄弟,是我一辈子的耻辱。”
“秦明光,我和婉晴那点对不起你,让你下狠手致我们的孩子于死地,他才刚出生,刚出生!。”
“你拿我的孩子,去换你的私生子,我替你养了整整三十年的私生子,三十年!要不是裴骆自己来了京市,要不是他认识了傅()
川。”
“我秦惟光这辈子都被你蒙在鼓里,我和我的亲生儿子,可能死生不复相见,我哪点对不起你,让你这么对我。”
秦惟光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宣泄。
而站在另外一边的秦深,整个人已经完全呆滞了,不可置信的看向秦明光。
他一向看不起的大伯,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还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一定是他听错了。
更为震惊和无法接受的是秦承。
他木讷的松开护着秦明光的手,不敢相信爱妻护子的好父亲,居然有私生子,还干出调换他堂弟的错事来。
“爸,你说句话,你说这不是真的,这是个误会。”秦承推搡着呆坐在地上的秦明光,“爸,你说呀,你解释呀。”
沉默代表了一切答案。
“你是怎么知道的?”秦明光喃喃道,“明明做的天衣无缝,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秦惟光将放在柜台上的几纸文件洒落在他周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亲子鉴定和案情文书上,写的一目了然,将真相完整陈露出来。
裴骆的母亲苏婉晴陪着秦老爷子和秦老太太,回岭南南山老家休养。
秦惟光因为工作原因无法陪同留在京市,而秦明光则时不时去探望,并与少年时的初恋情人有了首尾。
恰好苏婉晴同时有孕,两人一合计,用钱财收买当时的陪产护士,趁着苏婉晴大出血进手术室时,将孩子交换。
直至今日,秦明光每月还会往岭南汇去一笔不小的钱,是给谁的不言而喻。
秦承颤抖着拿起地面上散落的证据,跪在地上,一页又一页的翻着,越翻脸色越不好。
谁也没有想到,光鲜亮丽的秦家还有这么不堪的丑闻,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突然,坐在地上的秦明光大笑起来,笑的声音越来越大。
听的人发怵。
他指着秦老太太,指责道:“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插足我的家庭,我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秦家本来就应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