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荣嘢从床上起来,穿着拖鞋跑到冰箱面前拿出一个布丁,展示道:“我做了布丁,吃一个再走吧。”
她一脸快夸我的表情。
“怎么突然想起给我做甜点了?”太宰治走了过去,表情有点惊喜。
“之前你不是说想吃嘛,今天正好有空就做了。”山崎荣嘢从带来的纸袋子里拿出一个一次性的塑料勺子,“哝。”
太宰治连带着布丁一起接过。
他坐在床上舀了一勺送入口中,不管是表面的焦色奶皮,还是中间淡黄色的软嫩布丁体还有底下那半透明的褐色焦糖液都和他在今年春天吃的味道一模一样。
那个时候好像是表白失败,但小荣嘢正好欠了自己一个人情,所以不得不送甜点给自己吃的时候?
过得好快。
都九月()
了。
“好吃吗?”山崎荣嘢盘腿坐在他身边问道。
太宰治真诚地点点头:“很好吃。”
被人夸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好吃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她忍不住揉了一把他毛茸茸的脑袋,“喜欢就好。”
吃饱喝足后就准备出门了,太宰治在临走前还把港口黑手党专配的黑西装给换下,穿上了暑假时山崎荣嘢出去逛街给他买的那两件t桖之一,但外面搭的还是那件黑色大衣。
t桖是白色的,圆领中间开了v字的口,正常人穿会露出一点锁骨,但对于某个绷带怪人来讲露出的当然是白色的绷带。
山崎荣嘢摸了摸他脖子下方露出来的那一部分绷带,“不遮住没关系吗?”
“小荣嘢很介意?”太宰治对着落地窗的反光看了看。
“我倒没有特别的感觉。”山崎荣嘢说,“只是看你平常都遮着绷带,以为你不想让别人知道而已。”
“那倒没有,只是露出这么大面积的绷带让人看着有种我在卖可怜的感觉。”他说,“我可不想让别人可怜我。”
“是吗。”山崎荣嘢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朝着门口走去了。
她换好鞋,出了套间,站在走廊里。
太宰治关上门也但却没继续动,也站在了那里。
山崎荣嘢不明所以:“走啊,你怎么不走。”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却一句话都没说。
山崎荣嘢:“……?”
太宰治:盯–––––––
“你到底要干什么。”她忍不住出声。
他眼里带着一点幽怨,然后动了动右手。
山崎荣嘢:“……”
不是,要牵手这么隐晦干什么?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的。
山崎荣嘢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过去握住了太宰治的手,然后拉着他往前走。
太宰治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