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摸着连一毫米宽都没有的划痕尾端,想:你不是近视吗?!这都能看的到???
薛定谔的视力。
山崎荣嘢又缩回了被子,想着这个局面到底该怎么解决才好。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太宰治面前社死了,再来一次她想自己也不用活了,找个楼结束自己这短暂的一声好了。
不过这次真的是非比寻常的尴尬。
主要是这个印子真的很难以让人释怀,一看到脑内就自动回放扣子崩开的那一刻。
她始终忘不了他那懵逼且茫然的眼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
想来想去,山崎荣嘢最后悄***地从被窝伸出一只手,然后靠着床面的凹陷确定了太宰治的位置,她食指弯曲跟配合大拇指小心翼翼地揪了那么一点他裤子上的布料,声音闷闷地问:“你会忘记吗?”
太宰治:“……”
我觉得我可能会记一辈子。
他虚伪道:“这种小事我怎么会记得呢?”
“真的吗?”
“我骗小荣嘢干什么?”太宰治顺着手瞄了瞄被子的大致形状,脑内勾勒出她现在姿势,接着俯身抱了上去,“出来?”
山崎荣嘢思考了一会儿,觉得一只呆在被窝里也不是一个办法,而且这个环境也闷得不行,所以她还是拉下了被子,但也只露出了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脑袋出来看着他。
可爱满分。
太宰治凑过去在她的颈窝深吸了一口,“香的。”
“哪里香?”
“头发。”
“熟悉的味道?”山崎荣嘢突然联想到了什么。
“嗯。”
这几天因为都是在他这里洗澡的原因,两人用的都是同款沐浴露洗发水,而这个气味也是太宰治第一次在别人身上闻到过,觉得跟她搭配起来很不错。
可山崎荣嘢却幽幽道,“你几把味的头,能不熟悉吗?”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