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等他更进一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皇上在做什么?”
司马营!
司马稷面色扭曲,却在下一刻恢复正常,他转过身,看向来人:“方才睡不着便打算出来走走,谁知道看到有一道黑影从这里出去,便来看看,谁知道...........”
他目光瞥了瞥身后,眼神有些隐讳。
司马营上前一步,司马稷立即阻拦:“王叔,静儿被人喂下了这等药物,又衣衫不整,怎么说你算()
得上是她的“养父”,此刻应该避嫌才是。”
司马营微微眯眼,没有理会他口中刻意暗示的“养父”“避嫌”几字,只道:“这么说,皇上出现在这里,只是巧合?”
到底人已经来了,若是自己已经得手倒也罢了,可偏偏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司马稷咬了咬牙,干脆直接明说:“不瞒王叔,朕第一次见静儿便喜欢上了她,此事之后朕许她贵妃之位。”
他愿意给司马静名分,此事由他来解决,自然最好不过,而他应该避嫌!
这就是他的目的?
司马营挑眉,却并未停下脚步。
“王叔!”
对于身后的呼喝,司马营充耳不闻,只是低下头,看着床榻之上的少女吐出三个字:“你可愿?”
床榻角落里,风叶瑟瑟发抖,但理智尚在,她很清楚,司马稷若是得了这具身子,她想不进宫,很难。
司马稷见此,双眼迸发出不甘之色,目光落在风叶身上,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然而,对于他的目光,风叶此刻接收不到了。
“虽说这东西有些麻烦,不过,也并非没有法子可以解,就是要吃些苦头,静儿既然不愿,想必皇上也不会逼她。”
司马营与他对视着,目光中平静无比。
司马禝虽并未表露什么,但心底却浮起冷笑,他给司马静吃的是东西可没那么简单,这种东西哪里是受苦就能解决的,可他不能说,司马营对他出现在这里已经存疑,若是自己说出司马静所中之药,便等同于不打自招。
不过,他倒也不急,司马营在这里他成不了事,到时候等他发现这药效不对劲时,必然还会来找他。
毕竟,幸幸苦苦养了这么些年,送进宫中是最好的选择吧。
看着司马禝心有不甘的退走,司马营立即俯身将风叶抱了起来。
男性的气息缠绕周身,让风叶忍不住蹭了蹭,可理智让她狠狠咬住舌尖。
鲜血在口中蔓延,她似乎稍有清醒。
司马营自然也注意到那从嘴角滑下一丝鲜红,扯了扯唇角道:“倒还是有几分血性。”
出了房门,司马营便将人丢在了院子里。
地面的冰凉,似乎让她身上的灼热退了些许。
“魑。”
“爷,我在。”
“弄桶凉水来给静小姐清醒清醒。”
魑领了命,虽然自家爷不懂得怜香惜玉,但是魑到底还是顾及司马静的身份,弄了个浴桶来。
司马营将人从地上捡起来,丢进了冰冷的水中。
身体的热量与冰凉的井水碰撞,风叶缩进浴桶的同时,颤抖着打起了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