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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死，也是站着死。
这是一个战神的骄傲。
不论遇到什么情形，都不会倒下，也不会弯下自己的脊梁。
漾漾双眸锃亮，小脸上写满钦佩：“牛哇牛哇。”
顾安安：“牛牛哇。”
顾长文板着脸，严肃道：“这几天，我会住在扶摇宗，防止药人谷过来找麻烦。同时，我也会暂时充当你们的老师，教你们一些东西。”
“教什么？”
“教打架。打架要从娃娃抓起。才能不吃亏。”
顾长文已经安排好了：“早上教漾漾，晚上教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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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天还没亮，顾长文就直接把漾漾从被窝里提了出来。
漾漾头发炸毛，睡眼惺忪。
顾长文捏捏她的脸：“清醒清醒，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该早睡早起。”
漾漾努力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四周，小脸微鼓，嘟囔：“鸡都没叫呢，大飞和小飞还睡着，二舅舅你就把崽崽给叫了起来......”
顾长文听后思索了一瞬，问：“听到鸡叫你就起来？”
“嗯。”
顾长文去了鸡窝，把还睡着的大飞和小飞强制唤醒，捏着它们的翅膀提到了漾漾的屋子里：“叫。”
灵鸡不愧是灵鸡，遇到危险的时候很有求生欲。
“咕咕咕咕咕咕~”
听到一声高亢的鸡叫，漾漾完全清醒了。
她同情地看着大飞和小飞。
大飞和小飞欲哭无泪。
漾漾坐在小床的边沿，翘着粉嫩的脚脚，声音软糯：“二舅舅，绑头发。”
“绑头发？”顾长文一愣。
“嗯呐，这个时间其他人要么在休息，要么在修炼，只有你能帮崽崽绑头发了呀。”
顾长文放下大飞和小飞，它们俩连忙扑闪着翅膀逃走了。
他走到漾漾身边，手在她头上僵硬地比划了几下，折腾了一会儿，用红绳打了个结，很是敷衍：“走吧。”
漾漾跟着他去了后山。
后山上随处可见灵植和蔬菜，郁郁葱葱，全都是顾洛二种的。
漾漾一路走，一路跟灵植们挥手打招呼。
她走得有点慢，顾长文直接提着后衣领子把人带到了山巅。
“日升之时，天地灵气最为浓郁，即便你还未踏入修行之路，也可以感受一二。”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灵气，漾漾眨巴眨巴眼：“好香啊，糖葫芦味儿的灵气耶！”
顾长文：“......”
这是什么古怪的形容。
他没深究这个：“我教你一套身法，你年纪小，人也小，与人打架不占优势，所以灵活更要紧，要学会看别人出招的走势，然后作出反应，进行闪躲。”
“闪躲的身法？”:
这个身法可算是教到了漾漾的心坎儿上。
她空有力气，却并不能特别好的使用，每次都要依靠小熊猫把人打晕，才能胖揍一顿。
漾漾一直从天没亮学到中午。
她虽然疲倦，但是神采奕奕的，咬着唇，不喊苦不喊累，一次次地练习顾长文教给她的身法。
顾长文静静看着，暗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