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武兄弟,其实我知道呼保义宋江这个人,甚至对他的事情比你们二位还要更加了解。”杜昱说道。
“大郎,方才你为何说……。”鲁智深不明所以。
“师兄,之所以提托塔天王晁盖就是想让你们明白,梁山上已经有二祝相争的苗头。我留在少华山快活不好么,为什么要参与其中。”杜昱说道。
“晁天王与公明哥哥情同手足,怎么会争呢。”武松问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晁天王心思简单,只想众兄弟占山为王快活一日是一日,宋押司趸吏出身,心心念念的还是公门那碗饭,心里想的是招安。两人即便情谊再深厚,也敌不过立场不同带来的矛盾。”杜昱说道。
“招安?”武松和鲁智深面面相觑,心中错愕万分。
宋江一心壮大梁山泊的势力,他们原本以为是害怕官府清剿,这才扩充实力与之抗衡。
难道公明哥哥真的是想走杀人放火受招安的那条路?
武松在梁山泊听到那些头领讲述宋江的各种战绩时并未多想,如今被“史进”一点,想想宋江似乎真是奔着这条路走的。
“不瞒师兄,我和晁天王、宋押司的还不相同,所以劝我入伙的话真的不要再讲了。”杜昱说道。
鲁智深在心中一声长叹,点点头说道:“好吧,人各有志。大郎你不想入伙我也不能勉强。”
“师兄明白就好,正事说完,还是继续饮酒。这次师兄一定要多住几日,让兄弟我一尽地主之谊。”杜昱说道。
鲁智深见他对自己这么热情,不好推脱,便在少华山住了几天。
随后和武松二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他们回梁山泊暂且不提,再说杜昱,送走鲁智深后又回到史家村。
崔霙与杜昱在一起数年未曾有孕心中十分烦闷,尽管他解释说是自己练功锁紧精元的缘故,她还是想到庙上烧香还愿。
恰好附近有座西岳华山金天圣帝庙,他便打算带着崔霙和扈三娘过去上香。
因为带有一定的旅游散心因素,杜昱并没有带太多人,只有焦挺和小徒弟鱼杰相随,另外又赶了一辆马车给崔霙乘坐。
一行人,带着十几名庄客赶奔圣帝庙。
没有半日功夫,他们便来到庙宇。
杜昱都没想到圣帝庙居然这么热闹,上香的人络绎不绝,道两旁尽是做生意带小摊子。
崔霙下了马车,和扈三娘一起边走边逛。
杜昱无奈的跟在后面,扮演起拎包和付款的角色。
转了一会,马车里塞进去一堆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两人这才罢休。
随后,一行人上山来到庙宇之中上香。
崔霙和扈三娘捐了几十两香火钱,随后万分虔诚的下拜,心中默默求神保佑她们早日怀胎。
杜昱是那种敬神不信神的人,老老实实的在一旁等她们。
等到两人礼毕,他们便打算离开。
正在此时,就听得偏殿那边传来一阵争吵之声。
杜昱好奇转头望去,不由得心中火起。
原来竟是两名虞候带着十几名公人,一边拉拽一名年青女子,另一边拳打脚踢狠揍一个中年人。
不等()
杜昱开口,就听鱼杰大喝一声:“住手!尔等身为官府之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
“呦,我看看那个不长眼的敢管贺太守的事。”一名流里流气的虞候说道。
鱼杰终究是个孩子,年青气盛当即跳出来,指着那群人的鼻子开口大骂。
或许是那虞候欺负人欺负惯了,一个大比斗就扇了过来。
鱼杰再怎么说也是和焦挺练过相扑的人,身子一矮一个转身绕到他身后一脚将那虞候踹倒。
不过,这下可惹了祸,十几名公人抽出刀剑就想行凶。
非但如此,另一名虞候看见了崔霙和扈三娘,嘴里不干不净,竟叫嚣着要将两女拿下送给贺太守。
杜昱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心中暗骂你家爷爷不想惹事,事却偏偏找上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