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我叫胡劲,是一个默默无闻且患有伤寒的读书人,很高兴在这里见到大家,同时也很抱歉,让大家贱笑了,咳咳咳!”
说着,巩飞宇又装着咳嗽了两下,给大家展示自己的确有病,表演的很刻意。
但是甭管他的演技有多烂,台下的观众反正是信了,不然他刚才怎么咯痰了呢?
“额……这位……胡兄是吧?”
主持人听到他说自己有病,都有些不敢靠他太近了,怕传染给自己。
“对,没错,再给大家重新介绍一遍,我叫胡劲,古月胡,得劲的劲!”
巩飞宇的自我介绍,铿锵有力!落地有声!生怕别人记不住自己叫胡劲。
“好了好了,胡兄,这次你带来了什么诗词,想献给哪位姑娘?”
主持人连忙拦下还想继续介绍自己的巩飞宇。
“什么玩意儿?!”
巩飞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怎么还有这个环节?
“你抢手帕难道不是给某个姑娘朗诵自己做得诗词嘛?难道你没准备?”
主持人一脸纳闷地看着巩飞宇。
巩飞宇人都傻了,敢情他们抢手帕,是在这儿找彰显文采,大献殷勤的机会呢?
台下的罗义听后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得,今天巩飞宇算是……哦不对!是胡劲!
胡劲要名扬凌云府了!
“哦对对对,准备了准备了,我准备了好久呢!”
巩飞宇拍了下脑袋,笑着说道。
“那……就请开始你的表演吧?”
主持人伸手示意了下。
“咳咳!he~tui!”
巩飞宇算是放开了,反正顶着胡劲的名字,我巩飞宇怕什么?!
索性直接咯了口痰吐在了地上,引起台下书生一阵议论,都在说这个胡劲怎么这么没素质。
但是巩飞宇却不管他们在嘀咕什么,往前迈了一步,双拳紧握,显然是要开始朗诵诗歌了。
“大河……”
巩飞宇提起气势,刚开口就被主持人打断了。
“胡兄,你还没说这首诗是献给谁的呢?”
“爱谁谁……”
巩飞宇摆了摆手,正想说什么,但是看到主持人不善的眼神,连忙改口。
“那个……就那谁吧,那个……穿红色长裙的那个。”
“哦~香香姑娘啊,好好好,我记下了,你继续吟诗吧。”
主持人拿着纸笔站在一旁,显然是要把巩飞宇的诗记下来。
“没事了吧?我可要吟了!”
巩飞宇扭头看了主持人一眼。
“吟吧吟吧,没事了。”
主持人点了点头,还伸手举了下纸和笔,示意自己要记录他的诗词。
“咳咳!”
巩飞宇重新清了清嗓子,提起气势,台下的观众们也都目不转睛()
地看着他,连幕后的姑娘们也都饶有兴致地看着巩飞宇。
看这副架势,这是首气势磅礴的诗词啊!
“大河东边全是水!”
观众:“?”
“大河西边全是腿!”
主持人:“??”
“要问为啥贼多水~”
姑娘们:“???”
“只因腿下有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