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亥一想就气不打一处来,“整容之前,朴昌哲这个老小子说的多好听,要什么样就能整什么样,一辈子不变,可结果……就连我,都经常踏马的半脸不遂。”说着,利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时常不听使唤的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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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豪守不自觉地把手放在鼻子面前,却不敢抚摸,“总感觉这鼻子不是自己的,随时都有掉地的危险。”
“这不废话!这鼻子本来就不是你的。”
利亥实话实说,一脸的讥讽,“不过,从形状上倒是比你天生的蒜头鼻子好得不是一星半点,正所谓,好花不常开,好鼻不常在。”
“去你的!”
豪守悲愤交加,反唇相讥,“我看你离阴阳脸也不远了。”
“你?!”
利亥想想就郁闷,怒从心生,“这该死的朴昌哲,老子饶不了他,有机会一定要让他知道我利亥的厉害。”
什么乱七八糟的语言!
桑尼听出一脑门黑线,不自觉地摸轻抚自己渐渐前翘、越来越不搭理他的下巴。
“什么踏马的朴昌哲,我看就是嫖娼者。”
豪守则是怒火中烧,“我听护士金玉善说他就是一个老色魔,还是一个老变态,医院里的女护士都被他整过,专门整女人不能随便乱整的那些地方,还利用职务之便,变着花样把这些女护士都给祸害了,连五十岁的老护士长都不放过。”
“就是,我也听说了。”利亥点点头,恨得牙痒痒的,显然不完全是同情那些女护士。
豪守看向利亥,一脸的同情,“尤其是老弟你暗恋的那个波涛汹涌的性感女护士裴恩美,被"死老嫖"长期霸占,夜夜笙歌……”
“打住,说点别的。”被豪守揭开伤疤,利亥赶紧打断,一时间心烦意乱,心头血直往上涌。
那时他就想把"死老嫖"宰了,还是桑尼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深明大义,还有大事要做,才堪堪劝住。
他知道,必须暂时隐忍,别让"新脸"被骚科若尔警方追剿而暴露。
不过,在他心里,已经把"死老嫖"判了死刑,而且,执行期不会太长。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花巨资整容,就是要杀回东南亚金五角去,干几票大的,一旦完成,他就回来,不但要把"死老嫖"活阉了,还要让这老色魔见不到第二天升起的太阳,那时候,不妨顺手牵羊,把骚科若尔几座大城市的银行和富豪都给劫了,然后万里逃遁,去南美沙滩上晒太阳,喝洋酒,泡洋妞。
“哦,”
豪守转移话题,一吐为快,“我的意思是,"死老嫖"就不是个东西,超级人渣一个,比我们还人渣数倍不止……”
“咳咳咳……”桑尼不知为何咳嗽几声。
“呃……大哥,我……”
豪守幡然醒悟,口误了!
一双老鼠眼怯懦地看向桑尼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