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转到地包天那儿,“你们俩经常一块儿?”
“没……没有!没有!都是他,是他把我带坏的!大爷您饶……喔……”
地包天也能整出蛋碎的声音,也能整出o型嘴,也能整出马脸的面容,难怪他说马脸是他的师傅,果然是!
“你还要让我后悔来到这世上?”
那支枪管频频点头,地包天的腿骨节节寸断。
“不!不!啊……啊……”
地包天发出几头猪同时被杀的声音。
赵宇走到猎狗和黄毛面前,他俩还在跪着双手颤抖地举着枪,“我刚才问你们想不想尝尝被杀的滋味,你们好像没有反对哦?”
“反对!反对!坚决反对!大侠饶命!”两人身体不断地筛糠。
“大爷饶命!我刚才是吹牛,我没有杀过人!一个都没有!”猎狗颤抖地想洗白自己,让赵宇对他网开一面。
“哦?”
赵宇用枪管敲着猎狗的脑袋,“那你说说,林翠花母女的事。”
“啊?这您都知道!”猎狗一屁股跪坐在地上。
“欲霸占弱女林翠花,人家不从,便将可怜的孤儿寡母***后一并杀害,禽兽不如,你残害她们母女的时候想到今天了吗?啊?”
“啊……啊……”枪管连连“问候”猎狗的脑袋,狗头顿时变成狮子头,血流如注,惨叫声和“地包天”不遑多让。
枪管移到黄毛脑门,“入室抢劫,抢了钱不算,还把七十多岁的老夫妻活生生地勒死了,那是你爷爷奶奶的年纪,你真下得去手!畜生!”
“啪!啪!啪!啪!”枪管把黄毛的两只手臂打断了,脑袋还挨了两下。
“啊……”黄毛的惨嚎声也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