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玄幻宗门宗主舟弃横的手臂!
送信来了,手臂上写有“爱婿与爱女速回”。
发生了什么事?
“也该回去看看了。”裤子云说。
现在的难题是他是否要带上美人鱼和豆娘。
他的磨蹭令眼尖的肥肥看在眼里,打趣道:“云哥哥是大家的人,尤其他是水世界的良民,要去彩霞山,没理由单飞。”
军师笑道:“肥肥的话没毛病,如果是久住玄幻宗门,就得带上美人鱼,至于豆娘,毕竟未举行正式婚礼,选择权在豆娘。”
肥肥插话:“何不马上把那事办了,免得名不正、言不顺。”
司北往大笑不止:“苍天啊,把那事办了,呵呵,说得跟做贼似的,令人产生歧义,容易产生误解。”
小不点接话:“你少说两句好不好?有什么好误解的?豆娘跟云哥哥的关系就差捅破窗户纸。”
豆娘的脸红如炭火。
裤子云甩了甩长发:“窗户纸?你们想多了,豆娘跟我至今仍恪守着距离,往直白处说,她还是一张白纸呢。”
花阳听后哈哈大笑:“姐姐为白纸,责任在云哥哥,何不早日涂鸦?云哥哥只顾及二位嫂子的感受,而忽略掉姐姐的相思之苦,这真是不应该。”
四大美人春夏秋冬齐声说道:“我们皆愿意成为云哥哥的丫鬟,把我们也捎上吧。”
这时,大厅气氛热烈。
朴承安用意犹未尽的目光轻蘸裤子云,自说自话:“男人若活到被美人争抢的境界,夫复何求?”
坐在他身边的花下顿失好脸色:“说实话,云哥哥也是我梦中的白马王子,他那种英雄气概无不令所有姐妹们为之倾倒,然而,某些男人却只羡慕男人被美女争抢的境界,而不深究争抢的原因,真是自以为是自不量力自欺欺人,最后是自成一家自取其辱自取灭亡。”
朴承安无趣,脸上再无笑容。
这时,东方也败稳了稳银白面具,笑道:“别羡鸳鸯别羡仙,我东方愿意心甘情愿地做叉叉宝贝的牛马。”
母夜叉颇为感动,赶紧攥着他的手,那蜂腰一弯,只待咔嚓一下就来个一分为二。
气氛再度热烈,烛火跳动,光影婆裟。
宫商角还沉浸在跟裤子云男女双修的那个下午,幸福而知足,暗忖:呵,在一起只是个形式而已,裤子云再优秀,毕竟也被我深入刻画过。
她眨了眨距离很远的双眼:“我想唱歌,我真的想唱歌。”
东风破马上用手指堵住耳孔:“唱歌还是免了吧。”
宫商角讽刺道:“你这个投诚过来的家伙,幸好没耳朵,要不说话更损人。”
大家哈哈大笑,就连那群孩子都咯咯咯地笑成波浪。
角落里,唯魂魄之影的花枝还在流泪,她的夫君朱雀还在裤子云的肚子里。
花夕走过去安慰她:“妹妹,反正你没肉身的束缚,何不忘了朱雀,另寻它途?”
这话再次惹出花枝的泪水:“姐姐,云哥哥若吐不出朱雀,我就得跟他一起过。”
唉,敢爱敢恨的人儿,却被无情的现实减去良夜。
不管怎样,那一晚是快乐的,大家都围绕着美人鱼和豆娘的去留而茅塞顿开醍醐灌顶,把男女之事翻来覆去地探讨个不停。
夜渐渐深了,黑峡谷那些脱离母体的蝙蝠之眼,发着红光,飞来飞去,与地面上的灵石和牛角毒蝎所发绿光形成鲜明的对比。
军师见大家有了倦意,挥了挥手:“静一静,这次,我们暂时打败了天霸和鬼人,接下来,我们还有硬仗要打,请大家不要怠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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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美人鱼暂时留在黑峡谷,给我们训练士兵,把近万名投诚的士兵从水世界请到黑峡谷,认真操练,待裤子云处理好玄幻宗门的事后,我们还要大张旗鼓地召募军队。
目标,攻打峨嵋,将秋千索的弟子收入囊中。”
玄武听后,兀地站起:“军师,若组建军队,会不会惊动朝廷?会不会给我们扣个造反的把柄?”
“我们的宗旨是替天行道、惩恶扬善、杀富济贫,”军师看了看跳动的烛火,接着说,“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人类社会的发展必须打破权力集中的游戏,要将权力放进制度的笼子里,而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家天下,换句话说同,权力要用制度去分流,我相信这一天会迟早到来的。”
军师的话振聋发聩。
...
翌日上午。梨山郡。彩霞山。
热闹非凡。
裤子云拉着舟弃竖的手,从火云稳稳地落下。
舟弃横身着白袍,带着一众青年弟子,列队相迎。
“你爹是不是吃错药了?前几次我们回来,都倍受冷落呢,今儿怎么了?”裤子云向舟弃竖弱弱地说。
“我咋知道?怎么不见贺勿缺那个小妖精来呢?”舟弃竖狐疑。
这时,舟弃横已张开双臂,出现在他们面前。
“哈哈哈,老夫得儿子了,”舟弃横咽了口水,“把你们喊回来,老夫要粘一把皇亲国戚的喜气,同时,老夫想把中四境和上四境的修为传授与爱婿。”
裤子云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贺勿缺生孩子了。
当他们来到贵宾楼,精神抖擞的舟弃横便亲自把贵子抱了出来。
“你们看,你们的弟弟多耐看,老夫是老来得子,还得感谢你们的缺娘,要不是她肚子争气,偶有佳作的老夫也只落得个千年一叹,快快快,咱们一起去见见缺娘。”舟弃横的激动全体现在筛糠般均匀颤抖的肢体语言上。
裤子云心生反感,暗想,这个贺勿缺还真是扭不干的麻布口袋,生下这么一个跟舟弃横没半点关系的娃娃,真不知葫芦里埋的是什么药?
舟弃竖的心里泛起一阵阵波澜,暗骂,妈的,这个小妖精迟早会把九千弟子带到阴沟里去,爹也是老成糊涂虫了,这孩子一看就像个小型号版本的裤子云,那眼睛、那鼻梁、那微笑......唉,裤子云,你是不是私下跟贺勿缺暗通款曲?怪只怪我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不知不觉,他们已被舟弃横带入贺勿缺的房间。
她半卧在毛绒绒的床榻上,床前伺候的人竟然是杜娥。
“呵,你们终于知道回家了,”贺勿缺边说边捞起胸部的衣服,“你们的弟弟该吃奶了。”
舟弃横赶紧把婴儿轻轻地抱到她的面前,满脸微笑。
贺勿缺一边哺乳一边破口大骂:“杜娥,你这缺门牙的疯婆子,缺娘哺乳的时候你应该做什么?唉,你这个秃子,真是难以改造。”
“是的,娘娘,我错了,”杜娥哆嗦起来,偷瞄了一眼裤子云,接着学起羊叫,“咩咩咩......”
这是何意?
裤子云很纳闷。
贺勿缺喝退杜娥,并示意舟弃横和舟弃竖离开,只留下裤子云。
“你你你,我还是出去吧。”裤子云把头扭向窗户。
“云云,你看这孩子像谁?”贺勿缺娇滴滴地问。
裤子云的脑海里浮现起修炼下四境的情景,那天,血池中,他正与贺勿缺双修。
后来,他的身体翻江倒海,再后来,全身酥麻......
唉,修仙?真它妈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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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龟儿子规定的,修仙有男女混修一说?修来修去,不成功,便成“人”。
回想起跟母夜叉和宫商角也一起男女双修过,裤子云的头开始起毛毛汗,生怕再添个小混蛋。
“破裤子,你怎么不说话?你看他多像你,哈哈,不过你别乱了辈分,在有外人的场合得叫他弟弟,没外人时可叫他儿子。”贺勿缺的声音很甜。
“你你你,我都替你感到羞耻,”裤子云转身离开房间,在门口丢下一句,“哪天我得把这个小坏蛋卡死。”
“你敢动你弟弟半根毫毛,否则,老娘便要拉上舟老头,一起去官府告你长期霸占我,”贺勿缺语言陡峭,“呵,攀上皇亲国戚,就反脸不认人了,是不是?呵呵,要不是我那大哥贺天问一再叮嘱我要跟你搞好关系,老娘早就发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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