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娘:“要死一起死,作为你们的大姐,不是贪生怕死的池中物。”
花落哭泣起来:“豆娘姐姐若死了,爹就没人照顾了,你可千万要活着,要替我们活下去。”
花落叹息:“唉,云哥哥怎么还没来,是不是遭遇不测了?”
花下回答:“他在请水军,极有可能他口口声声的鱼姐姐不买账。唉,不知舟弃横的队伍何时赶到?”
花枝:“小声点,真庆幸,我们还可以用死亡来拒绝这个肮脏的社会。”
花阳:“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是裤子云,我本想跟豆娘姐姐竞争一二的,只有指望来世了。哈哈。”
这时,朱雀走到门口,表情复杂而严肃。
大家停止发声。
“姑娘们,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到了那边,我会每年的今天为你们多烧点纸钱。”朱雀的声音很磁性。
这时,花枝笑问:“将军还没告诉我名字呢,我叫花枝。”
“我,我,我叫朱雀,刚才下楼去了的那位叫玄武,我们都是武皇身边的金吾卫。”
“哦,记下了,朱雀大哥,烧纸钱的时候别把我们的名字忘记了。待会儿,我把姐妹们的名字全给你写下。”
朱雀手足无措。
这时,花阳问:“朱雀大哥,你就不能私自放花枝姑娘一马?她刚才还想让我向你借一络头发呢。”
朱雀有点不安:“头发可以给,但我真不能放她一马。花枝姑娘,你能给我一绺秀发吗?”
话毕,朱雀将一绺长发用剑割下,从铁窗口递给花枝。
“朱将军,恕我不能将秀发赠与你了,我不想你为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难过,你还有大好前程,若有来世,到了那边,我()
会在奈何桥上等你,但你必须答应我要做一个正气感爆棚的男人。”
朱雀努力地克制着自己。
突然,玄武“噔噔噔”地上楼来了,他的身后跟前二十来号官兵,和五名手执马刀、胸口印有白底太阳的黑字——“卒”。
看来,这是刽子手。
五个满脸横肉的刽子手陆续上了天牢的过道。
“二位将军,辛苦了,这里没你们的啥事了,请打开牢房吧。”一位领队的官员正色道。
“这是要行刑吗?几个?何罪?死罪的话是要有严格审批程序的。”朱雀问。
“是的,要行刑。五个。我也不知何罪,只有按上面的意思办。”官员道。
“请问在哪里行刑?”
“就地。”
天牢内的姑娘们在豆娘的带领下已整理好装束,工整地站成一排,面无任何惧色。
十万火急。
...
也许是心电感应。
绝情谷的裤子云心如刀绞。
他还在被鬼人追杀,时空戒指一直失灵,此刻的他即使飞也不能第一时间飞到天牢。
他的耳畔似乎响起豆娘和妹妹们的声音:“云,来生见。”
这不是幻觉,这声音清晰可见。
识海里,一把大刀正砍向豆娘伸长的颈脖。
无助的裤子云瞬间泪奔,一滴坚涩的眼泪滴落于戒指上。
突然,一道金光闪过,绝情谷地动山摇。
鬼人一脚踏向被泪水模糊双眼的裤子云。
...
天牢这边。
牢房已被打开。
五个刽子手已分别站在除豆娘外的五个姑娘背后。
“跪下!”那位官员厉呵。
姑娘们怎可下跪。
“我们要跪,只有跪天跪地跪父母。”豆娘冷笑。
“呵,你叫豆娘吧,你可以不跪的,这次没说杀你。”官员瞟了一眼豆娘,接着道,“把那五个女子摁倒在地。”
当五位姑娘被放倒在地,这时刽子手正要高举起明晃晃的大刀。
豆娘赶紧闪到刽子手的对面,跟他们面对,使出媚眼杀。
此刻,五个刽子手却举不起大刀,他们色眯眯地盯着豆娘,像着了魔。
监斩的那位官员也瘫软如泥,但最先回过神来。怒呵:“你们在想啥?快给老子行刑!”
刽子手们这才清醒过来,举起了大刀。
这时,朱雀大喝:“刀下留人。”
刽子手愣住了,他们的刀不敢直接落下,毕竟这可是朝廷派来的将军。
朱雀接着道:“还有没有王法和规矩,我不干涉行刑,但得走正规程序。”
刽子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犯起嘀咕。
官员略思片刻,笑道:“二位将军,我们这是奉命行事,你所说的王法和规矩,在京城可能成立,但这是在云台县。对不起了将军,换位思考,请相互理解,我还得早点交差。行刑。”
此刻,豆娘一下扑向妹妹,把整个身子横在刽子手跟前。
刽子手举起的大马再次停顿于半空。
“把这个不怕死的拖开。”官员怒吼。
豆娘不是他们的对手,三下五除二,被撂到一旁。
“行刑!”
散发着寒光的大刀再次即将落下。
姑娘们闭上眼睛。
在这致命之际,朱雀嘴吹仙气,令刽子手迷糊乱了眼睛。
同时,高举的大刀像自带遥控一样,再次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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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见状,火冒三丈:“有人使法,幸亏贺大人想得周全,给我备了五道符咒。”
说罢,他命令刽子手各自取走一道符,粘贴在大刀上。
当大刀再次被高高举起,突然,一道无比刺眼的金光闪过。
旋即。
天牢瞬间黑化。
可是,大刀,已
落
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