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在吃醋,速决。”这是什么意思呀?
裤子云明白,不管什么意思,既然是玉笛这件灵物在提示,那就一定无比重要。
那边,是哪边呢?
该不会是母夜叉那边吧?不对,她在绝情谷;
该不会是牢里的豆娘那边吧,不对,她都命悬一线了;
该不会是六女孩吧?不对,据说都被强迫排练八女推磨了;
该不会是......
哦,一定是钱无用那边。
起因无外乎昨晚把那个肥肥姑娘带去过夜。
想到这,裤子云换好衣服,扎好头戴,连跑带跳地直奔钱无用处。
不出所料,大清早,先前寂静的钱氏别墅早被吵成一锅粥。
据说吵架的症结不是因为肥肥,而是绝情谷的反面人母夜叉星夜赶来了。
她那头上高高的蛇型发髻都被钱无用给抓烂了,大厅成为女人们的打斗场,一些古色古香的家具被搞得东倒西歪,水晶石的地板上,满是被打烂的兰花盆......
没人给裤子云开大门,他是凭借轻功才爬上二楼大厅的。
只见东方也败那副白色面具上满是污垢,他四仰八叉地倒在黄花梨长椅上,高耸的胸脯澎湃着、荡漾着,时高时低,似乎在指天骂地。
紫衣赵走叉斜靠在柱子上,不停地摇头叹气。
这两个大男人似乎都是不幸者。而那几个女人呢,似乎各有各的不幸。
钱无用的肚脐眼似乎受了点皮外伤,流血。
对面的母夜叉正怒目而视,不停地嗫嚅:“敢勾引到老娘头上来,小妖精,用裤子云打掩护,我呸我呸我再呸......”
肥肥抱着床单,似哭非哭,脸上也被指甲抓过,血痕走向复杂。
裤子云想问原因,都没人理他,就连肥肥也不斜眼瞅他一眼。他暗想,反正女人们没吃我裤子云的醋就好。
暗自嘚瑟时,一记耳光啪的一声补在他的半边脸上。这瓦片般生硬的巴掌产自冲过来的钱无用。
“你打***吗,我又没惹你。”裤子云眼冒金星。
“就想打你,对面那个疯婆娘母夜叉怀疑我在继续勾引她的男人东方也败,要是你对我好点,那疯婆娘也不至于从绝情谷***到我家里来撒野。”
“唉,这么说我倒成罪人了哟。我问你,肥肥姑娘又是怎么回事,脸都被谁抓成山水画。”
“哦,肥肥,你叫人叫得真够油腻,就是老娘抓的,让她长记性难道不好吗,你心痛了是不是?”
裤子云的心一下子拔凉拔凉的,走到肥肥面前,猫下腰正要去安慰,哪知母夜叉一趟子冲到背后,一脚踢在他弓起的屁股上。
这令裤子云重重地压在肥肥的身上,糟糕的是肥肥抱着的床单一下子滑落。
肥肥赶紧用床单护住身子,大声道:“别逼我狮吼……”
狮吼,那还当真使不得,这一吼可能会把屋顶都要铳上天。
裤子云赶忙对肥肥说:“我们都没逼你,你先上床去睡,我过会儿来。”
“裤子,破裤子,你刚才说啥子,都快睡成唐诗格律了,要睡就去后花园的草坪。”钱无用双手叉腰。
话落,又被双腿不断踏地的母夜叉捡着话重复了一遍。
裤子云只得再次灰溜溜地来到紫衣大侠赵走叉跟前,想问明情况。
紫衣大侠半天才从牙缝挤出字:“她们说你是情种,也是火种……”
这下,裤子云明白,原来都是因他而吃醋。
情绪交叉感染。
要是平常时候,大家还可()
以因裤子云的深刻检讨来个一笑泯恩仇,可是这是非常时期,怎么尽出情感上的幺蛾子呢,这不坏了救人的头等大事吗。
裤子云暗忖,既然自己是原罪,那就来个非常手段吧。
他点燃一排蜡烛,为的是想让大家看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只见他拾起一把小刀,朝自己的额头猛地一下划过,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这一异常举动吓倒了所有人。
大厅安静下来。
裤子云环视四周,厉声道:“大家何必为我吃醋呢,爱与被爱都是上于赋予的权力与自由。”
钱无用把头侧向一边,母夜叉表情轻蔑,宫商角似笑非笑,肥肥一脸无辜。
紫衣洋洋得意,东方大侠沉闷如铁。
裤子云接着道:“我们一定要团结合作,我已为大家请了一位军师,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大家见了这个军师后,一定要尊重。”
“是谁?”钱无用问。
“到时就知道。”裤子边擦拭流血的额头边说。
这时,宫商角惊奇地发现,裤子云的额头与额头以下的脸面完全不相吻合,上白下黑,违和感相当强烈。
她马上施加换脸的幻术,不知为何,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