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清耍吗?”母夜叉问。
“这个也问呀。”东方也败换作女声说。
“如果清耍,就让我母夜叉来摘脸嘛。”
“啥子叫清耍哟。”宫商角问完,立马被裤子云捂住嘴巴。
大家都笑了起来。
这时,突然发现客栈的门缝处,有烟雾在渐渐地涌进。
裤子云想起上一次在客栈中毒的可怕后果,便准备跑到客栈外去看个究竟。
这时,他被东方也败制止住。
...
将计就计。
大家都不说话,东方也败从茅厕拿出一卷纸。
大家有什么话都用笔在纸上写。
东方也败写着:我们假装中毒,如此就可以深入虎穴,否则很难有突破口。
裤子云假装已中毒的样子写着:我们只是被怀疑,因为我脸已换成秋千索的了,你们三位人家从来没见过,不会起疑心。
母夜叉也假装头晕得厉害,写着:万一真的中毒了怎么办?
宫商角更会装,直接躺下了,口中已在冒白泡。
最后东方也败写着:我有解药,江湖必备,其实我还可以点穴道,效果比解药还强点,但是被点穴之人会丧失功力。我们都吃马上吃解药去。
来到内室,东方也败才发现解药只有三粒了,压低嗓门:“不是有五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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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商角弱弱地回答:“我以为是专治拉肚子的,我看你一天都没有上茅坑,就吃了两粒。”
裤子云想生气都没办法,小声说;“你啷块总爱乱吃药嘛,人家拉不拉屎难道也归你管?”
宫商角不高兴,压低嗓门:“现在才知道我爱乱吃药了,你就是一副药。”
母夜叉把食指放在嘴唇边,做了个不要争吵的姿势。
看来,有一个人只有被点穴道了。
大家都不想被点穴道,如此,万一有个闪失,还可以凭借功力应付一阵子。
正在犹豫之中,宫商角轻声说:“祸是我惹的,就点我穴道吧。”
由于时间紧,也来不及推辞,于是东方也败点了她的花荫穴,这个穴位是东方也败发现的,江湖上无人知晓。
其它三粒药被东方也败、裤子云、反面人母夜叉,分别吃下。
大家都在担心武器会被收。
不过,只见东方也败取出清流剑,嘴唇在不断嗫嚅着,渐渐地,那三尺来长的剑一下变成一股青色气流,隐入鼻孔,但布满开关的剑鞘不能变,只得忍心丢下。
其他人的武器都不能变小,裤子云先藏匿好长剑,这可不能丢,毕竟这是半边你师父为他打造的。
他只好把玉笛藏匿在怀里。
做完妥善安排,大家便假装睡着,还故意用又长又粗的鼾声去勾引外边放毒烟的人动手。
...
后来。
他们被一伙蒙面人装在笼子里。
好在没戴枷锁,毕竟只是怀疑,毕竟满城的人皆只是被怀疑而已。
他们一起被装上简易的板板车。
过了半个时辰,他们被拉进一个长长的过道,然后又拐了几个弯,然后来到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
裤子云眯起眼睛看,只见四周围都放有铁笼子,里面的猛兽呲牙裂嘴,饿得直叫。四周的高墙顶上还有走动着的官兵,他们手执弓弩。
裤子云想,这下全完蛋了,在宁可我杀千万人,不可千万人杀我的独裁时代,这股恶风气也在整个官场流行,那些官痞,只要手中有一丁儿权力,也要发挥得淋漓尽致。万一,这伙人来个不管三七二十一,来个不分青红皂白,大开杀戒,那我们岂不白白送了性命。
要么被乱箭穿心,要么被猛兽吃得连渣都不剩。
岂止裤子云在想,东方也败一样在想,母夜叉倒有点不害怕,觉得大不了要求被砍头,砍头虽残忍,但好看,这个幽默的愿望也许会批准,自己毕竟在血池中当过陪练,已会护头的法力。不过还是有点担心,如果人家放箭,或者弄进野兽的笼子,那就……
她还不知道点了花荫血之后,是没有功力与法力的。
也许只有宫商角到死之前都还在开心。
因为点穴后的她是真正不会装睡的一个人,那三位虽吃了解药,但必须得好好装睡,一旦被发现是个清醒者,那就没有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