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叶观心颤声道，感觉牙齿都在发颤！
“四季神，那位绿裳女子应该就是木神句芒，季神殿殿主，而冬神玄冥竟然会是张小玉？”
“这么说来，此次季神殿制造出这么大动静，其实并非是为了晋州，也不是为了报复定神盟，而是为了迎回第二尊季神！”
“可是，小玉明明是人族，怎么就一下子变成季神了？”
众人错愕、不解，他们自然不清楚神只可以选择轮回转生于人族之事！
“师兄！”
具小风来到秦陌身边，将他搀扶了起来。
此刻秦陌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定身术”效果已经解除，恢复了行动。
同时在喝了小玉的鲜血之后，他身上的伤势也恢复了大半。
然而，秦陌却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
“小玉！”
秦陌望着冰桥上那道熟悉的背影，忍不住走上前呼喊道。
然而，下一瞬，秦陌面前便忽地浮现出一道道冰刺，挡住了他的去路！
秦陌顿时一怔。
“你心中的小玉，已经死了！”
“你应该明白的！”
“是吧……人族秦陌！”
小玉轻声道，声音彷佛自九幽之中传出，冰冷彻骨，对于秦陌的称呼也随之改变了！
短短几息时间，便已物是人非！
说罢，桥上的小玉徐徐转身，向秦陌看了过来。
她的样貌依旧是原本的样貌，只是双颊处多了两道雪白花纹，灿烂而耀眼！
一双眸子被深沉的银白色渲染，凡与她对视之人，都会下意识感到浑身发冷，彷佛灵魂都要被冻僵。
这是一双怎样的眸子，没有任何感情，唯有寒冰一样的冷漠！
然而，秦陌却丝毫不在乎，他紧咬牙关，哪怕肉身表面已经被淡淡冰霜侵袭！
“我不相信！”
“纵然你觉醒了神性，关于小玉的记忆也依旧应该存在！”
“难道你就这么将过去舍弃了吗？”
秦陌直勾勾盯着小玉，不甘心道。
小玉闻言，摇头冷冷道：“过去？秦陌，你太天真了！”
“小玉短短十几年的经历，在本君万万年的生命长河面前，连一朵浪花都算不上！”
“谈何舍弃？”
“可笑的情感！”
“而且，你作为斩神官，难道还想与邪神在一起结成夫妻？”
“嗯？”
说罢，祂嘲弄一笑，冲着秦陌隔空一掌。
噗！
秦陌直接被拍飞数百丈外，剧烈的痛苦袭来，秦陌瞪大眸子，感到难以置信，但此刻的他已经真正到了极限，随后便陷入了昏迷！
“秦陌！”
“师兄！”
叶观心与具小风惊呼，慌忙飞掠过去。
其余众人更是被“小玉到玄冥”的突然转变震惊到真识僵滞。
“玄冥，这些人之中，与你因果最深的便是秦陌，恰好，我也是。”
冰桥之上，黎虫儿笑吟吟说道，“须知，你我所选的路，牵扯因果越深，将来遭受的反噬便越难以估量！”
“而秦陌作为神灾之体，一旦成长起来，人世间无论是人族还是神族，都将无法与之匹敌！”
“这样的人，该不该继续存在下去，此时便是做出决断的最佳时机！”
“怎么()
样，要不要现在便杀了他？”
黎虫儿唇角微翘，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杀意！